窃作案前他都会以书信预先知会对方,何时来取何物。尽管第一封书信被宁越王府当作了笑话一笑而过,但是后面再发生的十数起窃案,无论如何加派人手看守护卫,哪怕就是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东西转移了,最后都是无一幸免,被他窃了去。你说这劫风窃雪算不算从此在江湖中出尽了锋头?”
安蠡笙不禁叹道:“劫风窃雪,他做的这些事倒真的是对得上他的名头了。”
辽东小怪道:“这些事都是在西南一带发生的,前几天才传到这里来,而且这劫风窃雪的书信已发出,目标就是镇远钱庄的五十万存银,所以我才会在杭州这边停下,想探一探这劫风窃雪的底细。不过说来也怪,往日劫风窃雪盗窃,虽然有伤人之举,却没有杀过一人,但是这次却一反常态,不仅是窃去了镇远钱庄的五十万存银,还将钱庄上下灭口,鸡犬不留。”
安蠡笙道:“莫不是他虽立下书信,但镇远钱庄此番把守森严,令他不能暗自窃走,他又不想破了自己盗窃不得的威名,所以才下手杀人?”
辽东小怪摇了摇头,道:“不,镇远钱庄此番守卫大多都是一些江湖中不入流之人,虽然镇远钱庄联系了官府,但是官府内消息一层又一层通报,很是不灵通,并不知道劫风窃雪此人此事,官府对于镇远钱庄的报案也是当作笑话过去了,所以此次镇远钱庄把守的人数倒也不多。当日雄风镖局万两金叶子失窃之时,可是有上百名武艺好手、镖师一同把守,还是一样让他暗地里得了手,却是也没有杀了任何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