饷钱!”
“豆儿,你不是跟连长久嘛,咋个木有听你讲他以前混过赌坊嘞?”
“你们也木有问俺呀。”
“囊逑滴,莫问你你不知道说?”
“行了行了,都小点声,要是被路人发现了,连长回来能抽死咱们。”
一群人这才消停下来,可没多久又重新嘀咕起来,只不过声音压得低了很多。
没办法,大伙儿此前完全没想到他们的连长周大毛以前就是混赌坊的,平日里没少输钱。
虽然输了钱之后,周大毛还会一点点还给他们,可这心情的确是太差劲了。
这也造成了六连的老兵们手里一直有钱,不像别的连那样发饷之后,没几天就一个个成了光杆。
“来了来了,那龟儿子回来咧!”
小路,周大毛兴高采烈往集合地走来,与出门的时候完全判若两人。
为何如此呢?
原来是刚出赌坊大门没多远,原先的那个白脸庄家追了他,说这个月的份子钱忘了给,递给他两张薄薄的毛票。
而在两张毛票的中坚,夹着一张纸条。
‘本月十八下午两点,有货从门头沟经过,由于人手紧缺,押货人不足十人,请接货人派人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