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上来就开始动用大刑。
张福林很清楚这一套流程,这是他们宪兵队对待犯人的常用招式。
他有意死命哭喊,拼命求饶,把一个商人的表现淋漓尽致地表现了出来。
他知道一旦自己表现地稍微硬气点,那间谍的罪名,就彻底落实了。
可是那个光头竟然不为所动,反而美滋滋啃着馒头,就着咸菜,喝着小米粥。
“豁牙啊,团里这次缴获的粮食多不?不多的话,以后跟食堂说一声,以后馒头不要全用白面的了,掺点粗粮一样吃。想当初咱们啃个窝窝头,都要抢着来,现在生活好了点,不能忘了本。”
豁牙可没光头雄的定力,听着凄惨的叫声,还能吃得下东西。
他在一旁讪笑着:“老大说得是,就是后勤的人这次多给了二十袋白面,听说这次缴获的东西挺多的。”
“咦,你们怎么不吃?快吃呀!”
张福林的凄厉叫声还在继续,几人听得心烦意乱,但是老大发话了,他们只能苦着脸吃起了早饭。
光头雄把最后一块馒头仔细擦了擦饭盒,塞进了嘴里,来到张福林面前,对着行刑的人摆了摆手。
“张老先生,想起点什么来了没?想起来你就点下头,没想起来你就摇摇头,啧,你这不点头不摇头的是几个意思?啧,你们两个是不是没吃早饭,这点力气活都干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