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座,教官教额的都是怎么整迫击炮,这小钢炮,额是真整不明白。”
铁牛有些生气:“俺不管,今天你要不给俺打准了,以后那猪骨头你是甭想啃了!”
眼镜正与赵六沟通呢,想着怎么把对方劝降。
可一转头,看到几个傻蛋正在那捣鼓步兵炮,这可吓得他不轻。
“你们在干什么?!”
平时操纵迫击炮的钢蛋高声回道:“营副,瞄那小楼呀,不是你吩咐的吗?就瞄着那小楼打,还要打穿甲弹。”
眼镜黑着脸,刚要过去问清楚情况,铁牛就一脚踹了过去。
“瞎咋呼什么,你喝多了是吧?俺是让你试试,又不是让你真打!”
说完之后,低声说道:“待会儿看俺的眼色,俺让你打,你就赶紧打。”
钢蛋傻乎乎回道:“排座,营副刚……”
“娘的,你听俺的,还是听那四眼的?”
钢蛋弱弱小声说道:“额听你的,你还得听那四眼的。”
眼镜几步赶了过来,皱眉看着铁牛的胳膊:“铁牛,你胳膊怎么没赶紧包扎去?”
铁牛浑不在意地回答:“没事儿,这都是小伤。”
眼镜对着那门九二步炮努了努嘴:“这是干啥?”
铁牛干咳一声,还想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可看着眼镜那明亮的眼睛,估计也糊弄不过去。
唉,都是那帮老兵教的,四眼连下面人的弯弯绕都门清了。
“咳,捏个,不是,那些都是黄狗子呀,打死算逑,俺反正觉得黄狗子都不是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