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鸡头脸色却是沉了下来:“冒得钱那还玩个锤子,大头,劳资还以为你娃是叫劳资来玩个尽兴滴,真特娘扫兴!”
张大头尴尬得笑了笑,想打个圆场。
“乌鸡头……”
刘一手知道这是对方在故意激他,可是就算是知道,他也得往里钻。
谁让他现在是有求于人呢?
不出点血,人家怎么可能把消息给他?
想到这里,他张口打断张大头:“哪能让三位哥哥破费,小弟初来乍到,自然要孝敬诸位哥哥,这顿饭怎么也得我请,吃完了,咱们再好好玩几把,不知几位哥哥是喜欢玩牌九还是别的呀?”
乌鸡头一拍桌子:“那还用说?肯定是麻将喽!怎么也要打上个十圈八圈滴呦!”
张大头也赞同道:“就麻将吧,简单还好算钱。”
一个小时后,刘一手脸色有些不自然。
两个小时后,刘一手额头已经有汗了。
三个小时后,刘一手彻底麻木了。
终于在日落前,他从三人嘴里套出了有用的消息。
此时他已经打了两张白条了。
拿到了关键消息,他也懒得再继续跟对方虚与委蛇,他担心再这样下去,他一年的军饷都得赔进去。
也不管请不请客的了,直接尿遁而逃。
“乌鸡头,那沙雕走了没?”
“哈哈,龟儿子滴跑了,劳资亲眼看着滴!”
“少废话,大头赶紧分钱,今天少说也赚了几个月的饷了。”
“分分分,这是俺的本钱,草嫩娘的大毛,你特娘还带抢的!”
“乌鸡头,你拦着他,等回了营咱俩对半分。”
“要得,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