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由派出所和乡镇分别管理。这也就造成了许多人拥有两个甚至多个户口,多个身份。
黎天估计,如果找个基层单位,依靠一些灰色手段给个把人上户,在这个时代并不算什么难事。但是要涉及到批量解决户籍问题,那就不是基层单位敢办的事了。
“这肯定不行。”韩秘书干脆道:“这不是执法犯法嘛。”
“那您看,能不能在不调整户口的前提下,给他们汉西市民的身份?”黎天道。
这种手段放在黎天的前世,并不是什么新鲜事。用不了多少年,户籍制度就会跟居民的大部分生活脱钩。在非户籍地上保险、看病、买房、买车、甚至子女入学都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但在90年代,这些事情还是天方夜谭。
黎天想要的,就是催化这种户籍与生活脱钩的进程。起码在汉西市,甚至起码在他引进的这一批人才中,小范围地进行这种试点。
“这不是小事,不是你这一批人的事,这需要市里出台一系列的政策。”韩秘书意识到了这件事的重要性。“我现在没办法给你肯定的答复,还需要跟领导再汇报讨论。”
“这是当然,我们只是提出这么一个建议。能不能通过还请市里从大局考虑。”黎天客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