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惹人讨厌。

而且，王博还知道，这女人今天来找自己，毫无疑问是看上自己了。

含月虽然在漱玉轩卖艺不卖身，但终究是一个女人，有年老色衰的一天，一旦等她年老色衰，无人捧场，晚年定然凄凉。

所以像是含月这类的女人，都会在最风华正茂的时候，找一个合适的男人嫁过去。

当然，正妻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至少可以当一个妾，如果可以讨的老爷欢心，晚年自然有了着落。

如果讨不到老爷的欢心，说不定在什么时候，就会被老爷给送人。

这种事情在古代，可不是特例。

要知道小妾在古代的地位并不高，像是一切高门大户，如果来了一位地位够高的客人，主人也会选出几个妾侍，吩咐她们伺候客人。

如果客人满意，甚至还可以要主人讨要妾侍。

而主人一般也不会推辞。

由此可见小妾在古代的位置，确实算不上高，就算是苏东坡这样有名的诗人，也曾经将自己的妾侍赠送给别人。

所以对于烟花之地的女子来说，找一个合适的人就相当于一场赌博。

如果赌对了，说不定可以安享晚年。

如果赌错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送人。

王博猜测，含月很有可能将自己当做了目标，甚至自己可能不是唯一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