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门。万事俱备,修行也足,那自可凸显出门中的时光之意来,感悟出你自己的东西。这个我多说无益,真正是必须靠你自己。”
秦弈吁了口气:“谁说你多说无益,你这么几句,把我原先茫然的事情捋顺了,有明确的操作方向了啊。”
流苏又圆了一点。
“但是!”
流苏一瘪。
“我身上为什么会自带擎天玉册,我这身体原主到底什么来历?”
流苏转头就想跑,秦弈一把伸手揪住它后颈拎了起来:“还不告诉我吗?”
流苏挣扎:“放开我,不然我锤你了!”
“锤啊。”秦弈气道:“这种事有什么好瞒着我的啊,现在你和当年对头的事我都大体上清楚了,还有什么好瞒?”
“你清楚个鸡算了不说脏话。”流苏叹了口气:“反正你这原身,不知道才是对你好点你只要知道这身子很好用就行了,要知道当初我都馋”
秦弈斜睨着它:“多好用?”
“呸。”流苏道:“总之别人修行,即使聪明绝顶,适性也未必相合,就好比有的人根本不适合学雷法,再聪明也没意义,俗称灵根,我很早就告诉过你了。但这些对你都不是问题,你什么都能学,只要你够聪明就行。就像时光之道,根本就不是一般人可以去触摸的,但你可以。”
“真这么牛逼?”
“是。”流苏也变成了斜睨:“但时光之道极为艰涩难懂,我就怕你傻憨憨的不够聪明,有根骨又有啥用?还不如当初这身子给我呢”
“来啊。”秦弈躺平:“这么馋就来吃啊。”
“我”流苏抱起小骨头。
“夫君”羽裳推门而入,入目的景象让她看傻了眼睛。
一只小幽灵骑在秦弈脸上,握着小拳头锤他,而秦弈伸着两只手掐着小幽灵两脸往旁边扯那场面哪里像一个三四十岁的乾元大修士,简直就像一个没事干的宅男在家里撸猫。
不对,是和猫打架。
“啊?”见羽裳进来,秦弈瞬间坐直身子,干咳两声:“夫人有事?”
羽裳神色古怪:“安安来了,说有事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