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那个大大王在想什么,它也是此地最强者、最高权力者,大家的诉求都很难绕过他行事。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囚牛好音乐,整个海族也都在往音乐靠,如今秦弈也不得不往这个方面试图去套近乎。
秦弈有时候在想,要是一个肥宅做大王,这里会不会变成二次元基地?反正海中种族萌的时候本身就挺二次元的
摸不到头脑的杰尼龟,咕噜咕噜的象拔蚌。嗯。
可以入画,做动漫。
秦弈越发觉得师姐若是游览大荒走别的方向没来这里就太可惜了,唔,走对了方向她也未必进得来以后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带师姐来这里住一段时间才是。
前提是,得把这里的暗涌先平息了,不然师姐还好点,清茶过来岂不是很危险?
呜想师姐,想清茶了。
“先生?”安安端茶过来,低声道:“先生曲子里含着浓郁的思念,让人听了心中惆怅。”
秦弈停下吹奏,很是无语:“你的鉴赏力很高,怎么自己演奏起来跟个二货一样?”
安安抿了抿嘴:“天赋不够嘛。”
两人已经一起练习了好几天了,关系倒是越发熟稔,安安在秦弈面前早就没了瑟瑟缩缩的样子,很主动承担起“徒弟”该做的端茶递水,偶尔还能跟“师娘”羽裳拌几句嘴。
虽然拌嘴基本是输,羽裳别的不行,欺负蚌女一点压力都没有。
安安每天必修科目,张开蚌壳站羽人堆里接受围观,到了现在羽人们都懒得看她了,当这二货不存在。
连刺激感都没了现在的安安已经张着蝶翼满街走,习惯了反正看见的羽人都这样,在这种氛围里实在也没啥稀罕。
狗子说这丫头下次想要刺激一点,估计张开蚌壳是不够的了,得张开点别的什么。话没说完就被秦弈一拳头砸进戒指里去了
棒棒不在,这货是越发跋扈了,制不住它啊!
可其实它说得很有道理咳咳
“其实不是天赋问题。”秦弈脑子里转过瞎几把念头,面上还是君子云淡:“不过是知与行的问题。”
安安愣了愣:“何谓知与行?”
“知道,和做到。”秦弈道:“能知行合一,是圣人。”
安安若有所思:“先生的中土仙道,讲修心,与此有关么?”
“有关,神州仙道,究其本质都在求知,但其实只要有个师父,谁都能知,而进阶各不相同,何也?行不如一也。”
安安沉默半晌,低声道:“安安见先生空山新雨的旷达之境,心中羡慕,不知何往,愿先生教我。”
秦弈摸着下巴端详她一阵,忽然在想,妖修修道的话,会是怎样?像车迟国三仙?还是金角银角?
其实妖修修道,有前例的。
前例好点的是那只碎嘴仙鹤,还有个更熟悉的叫清茶。
感觉全是悲剧。
“你若想修道,等这场音乐会过去之后,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再教你吧。”
安安道:“那时候先生就真的是师父了。”
“哐!”羽裳走了过来,放下一把木剑,瞪着安安看。
疑邻窃斧,她总觉得这死蚌在勾搭自己老公。
安安回瞪。小柱子光风霁月要学东西,谁像你们那么不要脸,昨晚上又喊得全岛都听见了,不知羞。鸟人就是鸟人,不是在树上就是在野外呃不对,安安没有骂先生。
安安偷眼看了看秦弈,秦弈正拿着木剑沉吟。
这是他的诛魔剑,已经取了建木嫩枝,自己重新祭炼融合过。原先斩妖除魔的特性保留,又增加了建木生生不息的浩瀚之威,质地也变得坚韧无匹,还带自我修复,整体档次提升到了乾元初期。
羽裳认为杀气锐意不够,又拿去找母亲重新祭炼,给它增添风刃破空之能,以及提速,如此祭出威力较为全面。
秦弈研究了一下,很是满意。如今的威力属于乾元中期,却不像湛光那样会抽干自己的法力,以如今的蓝条至少可以用个三四次,续航好多了。
湛光剑终于可以吃灰去了。那是天上人手头缴获的东西,不算适用,而且心理上不喜欢,在某些场合还不太合适用出来,怕暴露什么。之前靠它作为压箱底手段是没办法,如今总算可以让它退二线了。
秦弈十分满意,一把抱过羽裳亲了一口:“提我谢谢丈母娘。”
羽裳坐在他腿上,双手环着他的脖子:“你的事情就是所有羽人的事情,何须言谢。这都要谢的话,让我们怎么谢你?”
“你这样谢我就可以了。”秦弈手开始不老实。
安安撇过头不去看。
要说这先生哪里不好,就是太随性了。
之前还懂得在她面前遮掩遮掩,被撞破了几次之后就索性懒得装了,按照羽裳的理论,你不看就滚蛋,这是我们自己家,我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