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阳光暖暖,羽人岛上的气氛青春祥和,妹子们清脆的笑声传扬岛中,刚刚渡过危机的松弛心情让整个岛屿都充满了很欢乐的情绪。有些曾经不想繁衍的老年羽人,在这次的事件后都去偷偷喝了子母泉水,摸着小腹一脸的光辉。
年轻的羽人姑娘们没那种念头,反倒是经常抬眼看姑爷住所的方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过今天大家看的都是圣殿门口。
在按例祷告祭祀的圣殿门外,站了一个软妹子。
字面意思,软得都快瘫了。
全身最硬的蚌壳被一串佛珠绑得紧紧,不许她合上,光天化日站在那里,饶是手脚抱得紧紧,安安还是觉得自己跟大字形张着给人看差不多。
惯于依赖蚌壳保护和遮掩的习性,一旦这么张开蚌壳摊着,在内心感觉上简直和脱得赤审核不许描述的形容差不多。
其实她衣服完完整整,淡蓝的长裙很漂亮。手脚也没限制,可就感觉没地方放,抱成一团都阻止不了那种羞耻感。
这完全是自己内心因素,在羽人看来简直无法理解她这种奇怪的情绪。她张开蚌壳,外表看去就跟羽人张开羽翼是完全一样的性质,人家羽人天天张开羽翼,大方开朗,还觉得这是非常美的表现,谁能想到这货张着一副漂亮的“羽翼”,居然是感觉羞耻?
又不是脱你衣服,在想啥呢?
人和人都是不一样的,羽人和蚌女更是完全不同物种,相互理解太难了。
“妈妈她好奇怪诶,她为什么要缩起来啊?”
“是啊她脸都红透了,有谁欺负她吗?”
“不知道诶她有点矮,可能觉得太矮了很羞愧吧。”
秦弈在暗处听得差点笑喷,神特么有点矮,人家安安虽然不高也有个一米六几,对于一个软妹子来说这个身高可算不上矮,是你们羽人太高了,动不动一米七几,羽裳都快一米八了,个个模特身材瘦高个,去鄙视人家软妹子
其实人家某些地方比你们大的说羽人普遍不太大,只能算适中,与身材比例一比较反倒显得小了,人家安安的比例看起来更大软软的,涨
唔,不对,想到哪去了都这是在教徒弟,是在打消她内向的性子,是为了表演需要大方!不是为了对比身材的,嗯。
安安的脸色通红似血,感觉烫得都快烧起来了,旁边羽人们的指指点点还在继续:
“她在干什么啊,为什么站在我们圣殿门口杵着?”
“不知道,听说是被姑爷罚了。”
“神使大人为什么罚她呀,是伺候得不够好么?”
安安:“?”
感觉你们羽人的价值取向是不是出了问题?惩罚和伺候之间有什么关联吗?
就听另一羽人回答:“那是我们的神使,啥时候轮得到蚌女伺候?”
“就是,反正她那瑟瑟缩缩的模样,谁看得上啊。”
秦弈:“”
安安:“”
安安极为羞耻,本来这么张着蚌壳就已经够羞耻了,又被人打量身材品评,还被当作是伺候得不好感觉自己简直是青楼里站着给客人评价的那啥
不对,为啥自己会知道青楼,没去过呀!
每个人的目光跟箭一样射在身躯各处,每看一个地方都像是她们在动手动脚似的,安安感觉浑身不对劲儿,一会儿这里被碰一下,一会儿那里被碰一下
好像电流乱窜一样,没过多久,就快刺激得昏过去了。
感觉有珍珠正在分泌,也不知道哪来的
安安感觉意识模糊,羽人们的私语声又在悄悄传来:
“其实话又说回来了,这个蚌女的翅膀纹理真漂亮,薄如蝉翼,花纹很美,看上去犹如琥珀琉璃。”
“但形状很奇怪呀,竖着的,半圆型,窄窄的,合起来岂不就是一根圆柱子?”
“所以她是蛏子吧?”
安安终于忍不住怒道:“我是蚌!”
一群羽人转头,盯。
安安下意识要收壳,又被佛珠绑住收不动,“哇”地一声就哭了。
珍珠哗啦啦掉了一地。
明明是哭了,安安心中反而轻松了几分,这一串珍珠好像把什么遮掩了
“哇”几个羽人小孩过去捡珍珠,有老祭司叹气道:“公主何必这么客气”
“客气啥啊,我是在哭啊!”安安气得要死,这会儿真是没啥好羞耻的了。
一个羽人小孩捡了珍珠,站在安安面前挺了挺背,忽然张开羽翼秀了一下:“圆嘟嘟小柱子,没我的翅膀漂亮!略略略!”
安安七窍生烟:“谁说的!”
随着话音,那琥珀色的薄薄蚌壳忽然起了变化。
琥珀变成了幽蓝,半圆忽然扩展,舒展地张开,上下流线,有如蝴蝶。
“哗”一群羽人围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