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绕进去了……
但你既然都当始乱终弃来看待了,也就是当夫君看待了,又说未曾确认关系不能告诉详细。
你的脑子是麻做的吗?
流苏终于忍不住探头,抓住了问题的关键:“在确认之前呢?现在这个算什么关系?”
羽裳板着脸道:“敌人。”
流苏道:“既然是敌人,我现在绑着你再来一次也是正常的了?”
羽裳怔了怔,闭上眼睛,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
秦弈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滚下山去。
大逻辑家,敢情你在山上看了我一夜,就理出了这个答案?
我看你是故意的吧,M体质觉醒?
…………
远方数千里,老和尚在云端抓着光头,好像也被那边的逻辑绕得头都大了的样子。
曦月忽然出现在他面前:“喂,你偷窥于我?”
老和尚无奈道:“老衲离了数千里,神识也未曾窥探,何谓偷窥?你离开之后,老衲才看那男人而已。”
“你看那男人干什么?你有断袖之癖?”
“……无心神死,贯胸族不日即消,老衲总该问问那凶手是什么情况吧……”
“你说着是问情况,用词已是凶手?”
“唔……是他杀的吧?”
曦月冷笑:“是我杀的。”
老和尚:“???”
曦月道:“吾友所为,即我所为。此事我担了,有什么问题来找我。”
老和尚无奈道:“道友已脱三界,不在樊笼,何必强惹因果,自找牵绊?”
“不在樊笼?”曦月哈哈一笑:“老和尚,骗人就算了,别把自己骗进去了。你的光头不够亮,别真以为是太阳。”
老和尚叹了口气,没有回答。
曦月道:“昆仑虚具体时间可判断了么?”
老和尚道:“半年。道友若只为昆仑虚而来,这次是来早了……”
“不早。”曦月微微一笑:“刚刚好。”
老和尚知道她的意思,好像是此番醉于云端的经历对她比昆仑虚还重要。
他摇摇头:“道友若无其他事,不妨到敝寺盘桓一段时间,我们也好商议一下昆仑虚的合作。”
曦月淡淡道:“不去。”
“为何?”
曦月不答,转身离开:“因为现在的大荒,已非昨日。”
老和尚皱起了眉头,却没有争执。
直到曦月离去良久,他才微微叹息:“时移世易,谁又能永远昨日呢……”
远处传来不知谁的回音:“本心不变,即为昨日。”
老和尚神色不变:“那么玉道友是什么本心?一统幽冥?”
眼前诸峰之影慢慢抽象,仿佛有灵在其中回响:“幽冥本来该是你们去的地方,而如今你们已经忘了。”
老和尚出神地想了一阵子,才道:“道友是否得知了什么情况,才忽然掀起这一举动?”
“只是因为……我已等得太久。”玉真人的声音冷冽下去:“你们若是忘了本心,观望可以。要是反过来成了某些人的走狗,本座打狗可从不容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