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中午跟他说的那位朝廷细作,说不定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什么消息也说不一定。现在他们一直处于被动当中,如果不及时改变现在的处境,那他们恐怕很快就会沦为鱼肉,任人宰割。
“呼赤大哥,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啊?”
“莫问,去了你就知道了。”
呼赤带着李年糕,往军师休谟的府邸走去。休谟是他的老师,也是整个边疆大军里最德高望重最有见识的人,呼赤事事都信他的,也常常请他为自己解惑,休谟是呼赤心里最敬重的人。
在他们俩走到门口的时候,休谟此时也正好从齐川大殿赶回到家里,他们在外面打完招呼后便一起进到府里。正好,府内备了晚饭,盛情难却,于是李年糕和呼赤随着休谟一家人围着长桌吃起晚饭来。
“小兄弟,何故流落此地啊?”
李年糕见这老人问他,连忙放下碗筷说道:“辞官回乡,路上遇到你们在树林里埋伏的人马,被带到了这里。”
“哦哈哈哈,”休谟笑了起来,言辞当中透露歉意说道:“那还真是我们的不周到,无关人等也随便抓过来。”
“也无妨,我本以为我会死在这里,幸亏在这里有呼赤大哥还有开明的莫汉,我觉得此地更好过我在朝廷里待的那些日子。”
“是吗?”休谟的还是面带微笑,但是笑容中潜藏的杀意却无法掩盖,李年糕被问住,只抬头对着休谟的目光,企图参破他这话里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