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驾!”
尘土飞扬,三人朝南阳城而去。
到了城门下,叫开了城门,张书堂丢下一把铜钱,在门卒的欢呼声中,进了城。
李郎中再次被张一山喊了起来。
李大夫惊诧于这个小大人的惹事能力,却是细心的帮他包扎了伤口,留下滋补的药方,离去了。
张一山早已知道了儿子的盘算,担忧的看着张书堂道:
“孩子,你的打算,阿大不阻止,只是希望你知道——我就你一个儿子。
你可要记住了,不单单是我,你姨父、张百户,可都在等着孩子返回……
若是出了差错,我们三个白发人,就要送黑发人了啊!”
张书堂道:“父亲放心,孩儿知道怎么做!”
张一山转身从自己房里拿出来一个荷包,道:“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这里有一百两银子,这是父亲这些年从俸禄里积攒下来的,本来是留着给你讨媳妇的,既然你要远行,就带上吧!”
“阿大,我有钱!”
张书堂赶紧推辞,这一年多以来,他也攒下了几十两银子,此行的路费却是足够了,又怎么能再要父亲的钱呢!
“拿着!”张一山不由分说,将荷包放在张书堂床头,道:“明天你去城里租一个大牲口,然后准备一些必需品,就走吧,莫让陈大人等得久了!”
张书堂眼睛湿润了,看着已经夹杂了几许白发的父亲,重重的点了点头。
第二日,天一亮,曾阿牛、李陵就联袂而来,张书堂见两人的眼睛都有些微红,知道这两人也是刚刚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