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联系过，毕竟他是娜娜唯一的亲人，即便当年杀死周星和娜娜双亲的人，就是周星本人，娜娜却平安无事，可见在他心中娜娜的重要性。

于是鹿鸣给老张去了电话：

“喂，老张啊，这个时间你应该在家休息吧，打扰你不好意思，有个事情牵扯到一件陈年旧案，想问你几个问题。”

“噢，陈年旧案，关于哪个案子？”老张好奇问道。

“关于张晓萌的，十年前你收养她之后，有没有一位叫周星的男孩去你家找过她？”

“你怎么知道张晓萌是收养的？！”老张语气有几分紧张。

估摸着张晓萌到如今还不知道自己是领养的吧，看她跟老张没规没矩的亲热劲，没把自己当过领养女呢。

“牵扯到几起命案，十年前你见过周星对吧？”

“是的，那是我将娜娜，也就是现在的张晓萌领养到家中的二个月后，一位金发男孩出现在我家门口，听说他的养父母在领养他不久后就暴毙而亡，他要被送去一所孤儿院，临走之前和张晓萌道别。”

“记得他说是送去哪家孤儿院么？”

“他没多说，只是和张晓萌说了几句话，我听了一耳朵，好像是说等十年后她满22岁时会来接她，不过那时候晓萌的精神是浑浑噩噩的，一点也没将那孩子的话听进去，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后来孤儿院的车按了喇叭，好像是在催促他似的，没过多久他就上车走了。”

“您记得孤儿院的车有什么记号？”

“只有一个HX的标志，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一个宗教派系，叫黑邪教，不过现在这个教派向来低调，所以当时也没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