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不过是左边这片还是右边那片而已。”
明帝微微一笑,“再问季头家一句,是不是枯聊大叶,来年还是长大叶的地方?”
“那是自然,所谓根深叶茂,大叶有大叶的孔,叶有叶的藏,但不管何大何、几代传承,一切看的都是根。来年还是这片大叶,因为根的滋养。”
明帝点零头,若有所思笑了笑。
季牧又道:“所谓树大招风,不得安生的却恰恰是叶,只有根是浩立千古,所有叶都是风雨飘摇。强风过处,只见残枝零叶,不见盘虬动荡。所以这叶是一棵树的门面,根要一晃,一如此间。”
话到此处,忽见季牧这才缓缓松开了手掌,刚刚那一片枯叶被他攥成了碎渣。风再一吹,有几片渣落进了酒樽。
“陛下且看,叶子这一融,就像茶入了酒,连茶带酒一并饮下,茶的局酒的局,一下子就都交待了。”
季牧仰头一杯饮尽,明帝深目而望,这里头透着一股“含蓄的霸冽”,那飒然一个仰头,简直绽出几分决绝!
若言心志,此时这席间之人明烈罕有,这般言辞举动,让这位帝王都不敢再追一句!
试问能入此局的人,有谁没有倚仗?
他季牧能吃这口肥油好饭,靠的可不仅仅是恩!
如果还要像南屿兵事那般穷追猛打,热水壶里放炮,炸了壶还是淹了炮谁也不准,总不至于还真要试上一试吧?!
树与叶。
术与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