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什么?”
“我们要把持住三鳌总会。”
“爹是会长,你留在这里本就是承袭,难不成还有何变数?”
季凌云微微摇头,“不是变数,是要做成季家的数!”
“下去。”季初云一沉。
“哥你有没有发现,三鳌可以平九州之险,有些时候事情复杂起来才是简单,一门心思全都做开反而是空门大放。南屿和九州相隔甚远,有些东西素来就是靠传,能撑个门面验几分真假的寥寥无几,爹当下的这个事情不正是这个道理吗?”
这一席话却让季初云深深凝住,季凌云的话全在道理,但总让他觉得这不是寻常的路子,甚至可以就像这洞窟一样,充斥着不少的魔乱。
可忽然之间,季凌云抓起桌上的油灯,在洞窟之内走了一遭,一支支蜡烛都被点亮,窟内立时颇为光亮。
“哥,你抬头看。”
季初云犹豫几分还是抬起头来,但满目望去,头顶和更高的窟壁与从前所见并无太多区别,一样的红晕和圆滑。
“真正的阴影都在心里,如果满心畏惧头顶,你我如何承得六的大业。”
“但此间之法……”
“我可还没具体之法,哥应该不是看着气氛就定了心思的人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