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季牧却比当时更呆,他不知杜集用了什么办法,但想来绝不轻松,此时再看那块竹牌,比从前更加沉重起来。
本是为黄尊石而来,现在却成了自己的紧要之事,一切好像都是一场安排,自己的行迹早已被很多人握在手中。
“黄老,此后秋知轩的事情,你可要多上上心呀!”
黄尊石哈哈大笑,“季牧小子,不是和你吹,文坛我挤不进去,但纸书石刻这种相契的东西,我有的是办法!”
“那秋知轩的主人是我太学室友,亦是无比投契之人,堪比我与黄老,希望您不要吝惜。”
此言一出,黄尊石微微一怔,不明为何事情忽然还沉重了起来。但黄公体有此一播,黄尊石心结已解,立时不住点起头来,“你且放心,此后在这云都,任何有能推那秋知轩的机会,黄某不藏一缕!”
季牧搓了搓竹牌,随即当啷落在桌上,“我在这里还有些事情,您请先回云都吧。”
季牧走出之后,黄尊石拾起了竹牌,上面只有两行字,并未觉出什么异样。黄尊石皱起眉头,想不通季牧为何那般情态。
“汀南云上居,百汇张星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