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不是季牧的西部世界。云西道和望云北道,是云州的商道。各位头家如果想到西部做生意,晚生一定鼎力支持。”
这一刹那,济良材看着平步轩、平步轩看着云大坚,心说这个名士难搞呦!台阶已经给的这么明显,就差在座的一个垒一个铺上去了。
最大的问题是,季牧的话无法反驳,土地是天下人人可以涉足、商路是天下人的共通。说白了就是有能耐就自己闯荡西部,这季牧不但不拦你还会帮你。
于是这微妙之处便出现了,季牧给所有人敞开了门,却不是所有人都敢闯。别说其他头家,就拿六合坊来说,开店、运输、走销,一切的事情都要亲力亲为。
说句不好听的话,如果云州的商人对西部世界有办法,没有一个人会愿意等到今天。而这里面最大的问题是,什么是自己的什么又是做了嫁衣,这些事情越是细想越是让人迟疑。
而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将西部商业与云州紧密相连的太学名士,呈现的却是这种态度。
对这些人,季牧是万万不会得罪的,有些人像管清一样要把招牌推向九州,有的人则要凸显竞争力,让自己成为云州的更强者。
“各位头家,这条商街很重要,但晚生以为,经过一个系统的筹划,它的影响会成倍放大。只是晚生一来未得要解,二来大西原扩张在即,西部世界的肉即将全面覆盖云州,着力踏出这一步是晚生当下最重要的事情。”
季牧知道有些口是不能松的,事情都是酒桌上一个样、干起来另一回事,这满桌的人要把自己当摇钱树,季牧的应对便是摇一摇晃一晃可以,指望掉下来钱,没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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