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了他们的罪。
对此,贝宇生更是清晰得紧,其实在季德发父子不断找他的时候,他便已经预料到这一点。说白了就是季牧想拿官府端掉西围库,从而正大光明走云西道,听上去这是个一劳永逸的办法,但贝宇生心绽如花,按照这个路子走下去,季牧的肉铺就算到了来年的九月初十,都不会有一斤肉。
再看看这几日云西道上的情形,西围库的人简直有些可怜这个雷声大雨点小的大西原了,他们的肉一百斤肉只卖一银钞,这个价格已经亏到姥姥都不认识了。
曾有一度,贝宇生与西围库深深感受到季牧的威胁,那道安营执不是小事,这位名士前期的火也点得足够旺。但商看货、货看走,困在这一隅,别说安营执,就算天营执也救不了这大西原。
贝宇生恨不得现在就见季牧一面,“多一张银钞,孩子就能多上一年私塾,多十张银钞,儿子就能娶到心仪的姑娘”,这掷地有声的激烈言辞,可还敢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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