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贵族少年罢了。
赵熙凌今日簪了发,正是当日张良教她的样式,她回去鼓捣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将这发式弄明白。
这发式简单极了,不过是将头发挽做马尾,颊边垂下的的发丝根本遮不住她发红的耳朵。
嬴政看着她发丝之间红的剔透的耳朵无奈摇了摇头,对韩非道:“先生在五蠹中曾言……”
赵熙凌听嬴政将话题扯开松了口气,她现在心里乱的很,对这世间的定位也并未找到,也无心坐在这里听他们讨论学术见解,只抽了个空向嬴政告退说自己想要回去歇息便回去了自己的厢房。
待赵熙凌的身影远去后,两人不约而同的停下了对学术的讨论。
韩非刚才的举措有些突兀,教人略略一想就能明白其中关节。
与其说突兀,不如说他是故意要让嬴政发现他的心中所想。
两人对视良久,谁也没有率先开口,韩非眼含笑意心中计算该如何占得先机,良久才说道:“赵姑娘之才与非之才不同,前些日子非得了赵姑娘酿的梨桃酒,此酒入口缠绵回味悠长,实在为不可多得的佳酿,此后赵姑娘还将自己所铸的凌虚剑赠与子房,此剑通体莹白,吹毛立断子房爱不释手,就连非也不曾上手……”
韩非还嫌不够似的,像个同家长反映情况的小学班主任一般事无巨细的将赵熙凌这些日子在韩国的所作所为全部告诉了嬴政。
连赵熙凌与张良湖边簪发的一幕也未曾漏掉。
赵熙凌要是知道自己转身一走,韩非就将自己卖了个干净,她绝对要坐在这案几前听他们将那学术讲完!
赵熙凌自小未曾学习些什么女孩子该学的东西,做事也同男子一般随性而为,韩非专捡赵熙凌与张良有关的事情说,嬴政本以为此事仅仅只是韩非的计谋但听着听着渐渐也觉得不对起来。
头发是能随便给男子碰的么?
他家小公主莫不是真的心悦张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