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你要想清楚再说,不然……”县令语气无比冰冷。
狗腿子双腿一软,双膝跪下,道:“是,是……”
刘大善人,别怪我,公子没醒还好,现在公子也醒了,我想隐瞒也隐瞒不了,狗腿子心道。
啪!
县令重重放下茶杯,居高临下,盛气凌人地道:
“本官记得健儿出事没多久的时候就问过你,你当时说的是没有异常之举!”
狗腿子磕头道:“公子吩咐过,不能说的,小人也是一时心慌才隐瞒下来。”
“哼!那事情到了哪一步了?”
“刘,刘备他已经知道了公子要害他。”狗腿子低着头小声道。
“放肆,放肆,这么大的事你也敢隐瞒?你真是狗胆包天啊!”县令不停地拍打桌子,怒吼道。
良久,县令看着跪着的狗腿子,想杀又不太舍得,毕竟狗腿子也是从小陪着周健长大。
“既然到了这一步,为何不把那刘备抓来,我倒要看看他哪来这么大的胆子对付我家健儿。”
县令夫人盯着县令,就等着他做决定。
县令思前想后,缓缓道:
“不可,如果那贼子真是他,他又岂会束手就擒,一旦打草惊蛇,谁又能挡得住他,说不好我们还有性命之危。
况且现在也没有证据,突然去抓他,搞不好被有心之人一鼓动,这县城就立刻起了战火。
唉,他,还动不得!”
县令无比泄气,今时今日他才发现刘备已经成长到了连他也忌惮万分的地步。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这县令真是窝囊!”县令夫人怒气冲冲地道。
这一幕,马元义心中暗暗冷笑,非我党类其心必异,刘备啊,你就先跟他们斗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