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种骗局,如果穷人来,别人以为这是你的天方夜谭,但唐刀这种身份地位的人来说。
那这就是下一片蓝海。
唐刀安耐的住,那些组织负责人就像是猫挠一样,后面的参观都觉得枯燥泛味。
不行!
得打个电话给资本爸爸,劝他们在这时候赶紧上船,这要发财呀!
唐刀:别着急,让子弹飞一会。
伊比利亚半岛。
马德里。
黑夜,寂静。
流浪狗都懒得出门的日子,躲在垃圾桶旁,安静的守着小屋。
大佬华金的房间依旧开着灯。
他晚上睡觉,不喜欢关灯,兴许是他作的恶太多,害怕一闭上眼,就有冤魂锁命。
而此时,好不容易睡着的华金陡然面色难看,瞬间铁青,就像是溺水一样,手脚使劲的挥舞着,挣扎着。
猛然,瞪大眼!
看到那台灯时,所有的负面情绪顿时都消失了,他的脸色涨红着,大口的喘息着,他又做噩梦了,梦到了有人杀他,看不清面孔,但对方掐住自己,能够清晰感觉到死亡。
“夕巴斯汀,夕巴斯汀!”华金摸过助声器,放在嗓子上,朝着外面喊着管家,后者就睡在他旁边的侧房,一般有动静就会过来。
但,今天喊了好几次,愣是连个答应的声音都没有,华金嘟囔着从床上下来,脚趾摸索着穿上拖鞋,将衣服披上,朝着门口挪去。
这一打开门。
他的瞳孔骤然瞪大,呼吸也是很有节奏的一停。
就看到管家直勾勾站在门口,但已经明显死了多时,这张老脸都惨白了,嘴角还满是血渍,这眼神就这么竖着。
华金被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这没站稳直接坐在了地上,看着管家那骇人的尸体,汗毛都竖起来了。
蹬、蹬、蹬!
脚步在走廊的声音,仿佛一次次都是敲在华金的心上,心脏都伴随着紧张骤然一缩。
“教父,你睡醒了?”
纳尔维和维塔斯两人同时出现在门口,后者笑得虚伪,而前者则一脸冷漠,看了眼尸体,厌恶的挥挥手,示意小弟拿远点。
“夕巴斯汀先生对您很忠诚,我让他帮我办个小事,他不肯,不就是要在你晚餐里放点药吗?这么小的事情,我好话说透了,他就是不同意,那没办法,我肯定不能让他活着了,你说对吧。”
华金的三白眼看着自己名义上的教子。
他瞬间就捋清了,对方这是要逼宫!
“你明白我们要干什么了吧,就像您21岁时那样,拿到属于自己的权利。”纳塔斯咧开嘴,眼神中压抑着激动,带着点好话,“你只要将象征权利的印章交给我们,我们保证,您过的绝对比现在舒服。”
“你在做梦!”
华金语气中带着恼凶成怒,“你们这是背叛。”他声音拔高,像是在等待什么。
纳塔斯的脸色一僵,慢慢变冷,摇摇头,“为什么都是这样的脾气?难道就不能好好的答应下来吗?你的人都死了,不用想着他们来救你了。”
他语气一顿,豁然抬头,“你是不是还打算将位置交给纳什那个贱种?!”
他的面孔狰狞。
就连维尔纳也目露凶光,这个名字就天然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味道,恶狠狠的看着华金,眼神里都是嫉妒。
“我们凭什么比不上那个的儿子!”
“老家伙”维尔纳闷声。
华金深吸口气,坐直了,别让自己佝偻的背显得憔悴,强打着精神,将皱皮老脸拉扯开,这是在笑?
维尔纳和纳塔斯都是一怔。
“你们跟他相比,差远了。”华金脸上还带着嘲讽,这深深的刺痛到了敏感的纳塔斯,他一直对维尔纳看不起,这就是个莽汉,脑袋里都是肌肉,而对于纳什。
他羡慕对方经常被华金夸奖,但他每次去迎合后者时,得到的是什么?只有漠然,这嫉妒早就在心里生根了,就等着慢慢发芽。
而此时,嫉妒长成参天大树。
纳塔斯认为,一切都应该是自己的,自己伺候这个老头子最久,给他当儿子当了那么久,竟然在他心里自己不如那个杂种。
理智的防线一下就崩塌了。
他上去,死死的掐住华金的脖子,将他压在地上,面红耳赤,咬着牙用力,手臂上的青筋都出来了。
华金毕竟是老头了,这如何招架的住?
就算挣扎,也显得软弱无力。
没片刻,瞪着眼,死了。
伊比利亚半岛的巨头之一,就这么被自己的教子给活生生掐死了?
纳塔斯气喘吁吁,看着对方的尸体还不解气,用力的踹了一脚,然后大笑着,整个房间都只有他的声音。
“你把他杀了?那印章呢?”维尔纳埋怨道,“没印章许多流程都是通不过的。”
纳塔斯被华金评价是个很犹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