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印安东继续笑着说,这不就对了,你看多大点事儿,你回来还那个样,至于吗?再说了,这宿舍,我能在这儿呆这么长时间已经很不错了,知足常乐啊。
柴登科没有想到,印安东浑然不把这当成一件事,知道这里面有安东安慰自己的成分,但印安东说的话何尝不是这样呢?这种寄人篱下的滋味估计只有印安东自己体会更深。
柴登科突然感觉到,他和印安东之间似乎都在试探着对方的敏感神经,都怕不小心让对方误解。
印安东倒是开朗地笑笑说,登科,其实呢,我一直感激你的好意,你做到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了,要是我在这,也未必能做过的比你好。毕竟这是你们厂子里的事情,也不是某一个人说了算的事儿,所以这事你也不用往心里去。
柴登科说,什么厂子里的事儿,我看就是那个冉小鹏一手整出来的。这人就没想过好事,整天算计过来算计过去的,怪不得大家现在都烦他,这人老是不想好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