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啦？”和宋玉并排的石磊，回头对程佳说。

石磊是南京本地人，虽然今年也研二，但和大家不是一个导师。他是古都林业大学的学生，过来做联合培养的。所谓的联合培养是：大学的导师每年可以招收2-3个研究生或博士，而研究所的导师每年只能招收一个研究生或者博士。因此，在研究所这样一个导师多、学生少、实验工作量又大的地方，导师就可以招收其他大学的研究生过来一起做实验做毕业设计。当然，过来是要签合同的，像什么每月发给学生多少钱的补助，学生所做数据必须交个研究所课题组什么的规定都会写清楚的。石磊研一下学期过来的，已经过来一年了。他算是和程佳同一年级，说话毫无约束。

“不和你这纯吃货讨论这个问题。”程佳没有理他，和孙淼讨论着什么。

而另一位很少发言的师兄，此时和李显走在最后边，是一位博四的师兄，叫秦子穆。一般研究所就三年毕业，若是没有毕业，就要申请延期，最长也就延期三年，也就是最多到博六。子穆师兄用了一年半的时间才把方案定下来，是关于物理化学的探究机理性的研究，需要测试各种指标来验证他的猜想。所以实验进展慢，出成果也慢。目前，他数据一大堆，也整合了几篇文章，但一篇还没投中。他所研究的机理，和主流大众所认为的机理有所不同，所以同行之中的认可度还不是很高。看来，他还有一段路要走。

大家说着说着，已经来到了火锅店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