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新蒲也没有站得住脚的证据,他能应付。
现在的紧要任务,是解决鄂南游击队的危机。
“你放心,组织这里打算用钱,让监狱放人,不会劫狱抢人之类的,闹的风风雨雨。”梁莺啼将组织这里的计划说了出来。
劫狱抢人,宪佐队会知道。
可如果是用钱,收买监狱的人,让他们放人。
那么这件事情就是悄无声息的,哪怕是舟海龙离开了监狱,宪佐队都不一定知道。
监狱的人总不可能大肆宣扬,自己拿钱放人这种事情的吧。
这样的事情,在监狱之中不少见,甚至是很常见。
组织用这样的计划,是很可能成功的。
但是突然,楚新蒲心里闪过一丝不安,他说道:“让组织这里不要着急用钱收买监狱的人。”
“怎么了?”
“我担心宪佐队的人还盯着舟海龙。”
“不是已经放人,送去监狱了吗?”
“或许就在监狱盯着。”
楚新蒲现在心里非常不安,他觉得尚子实可能还盯着舟海龙,就是要看看送去监狱的舟海龙,会不会有人来救。
按理来说,已经送去监狱,基本上就是放弃调查的。
可是尚子实能按照常理来推断吗?
楚新蒲不知道,他现在不敢做出这样的判断。
梁莺啼说道:“你担心宪佐队还没有放弃,可是舟海龙明明什么都没有交代,飞行员的事情宪佐队也不知道,怎么可能一直盯着呢?”
“不是宪佐队没放弃,我是担心尚子实不放弃。”楚新蒲无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