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拥而上,围着小将的四周开始攻击,将要分散着小将的注意力,让吴律脱身。
这一招还真管用,小将眼看就要杀吴律,但是四面八方有无数的兵器到来,他只能无奈地放缓了对无力的攻击,把注意力分散到四面八方的攻击上了。
这一下才让吴律有了喘息之机,于是无力也不恋战,用长枪荡开对方的长刀,跳出圈外回到本阵,立刻就有无数的狼兵把他护住。
那小将一看情形,知道今天杀不了吴律,于是只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舞动大刀,向营外闯去。
吴律见那小将要走,于是催马向前走了几步,然后大喊道:“对面的小将是谁,留下姓名?”
那小将听了,回头来对着吴律喊道:“我来安南国,太尉之子,丁浩是也。再一次相遇定报父仇。”
这小将说完之后,便挥动大刀闯出营去,消失在了丛林之中。
等到第二天的早晨,大战结束。吴律清点这一战的损失,让他十分的震惊,昨天晚上一战,他的两万狼兵损失了超过五千。
要知道广西的狼兵悍勇士天下闻名的,从来没有一战就损失过五千人的。
现在吴律也是心中后悔不已,自己大意之下竟然吃了这一回的败仗。
但是事已至此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于是吴律从此之后便小心谨慎,在这条大路上,前后左右派出探马深,害怕有一点点的损失。
再说现在的边境之上,安南国王的大营之中,阮正玉是日夜难眠,粮草眼看着就要见底了,而他派出的丁孝纯到现在也没有消息传回来,这让他更加的忧虑。
阮正玉为了能够多坚持一段时间,好让丁孝纯有时间打通粮道,命令麾下所有的士兵粮草减半,为了压制这些士兵的怨言,他每次吃饭都会来到这些士兵的中间,同他们一同进食。虽然是这样,但是粮草仍然坚持不了七八天了。
这一天阮正玉正在大帐之中,看着地图想着如何破敌,突然之间就听到大营之中鼓噪起来。
阮正玉一听到这些声音,心里便是乱颤,作为久经沙场的国王,他十分清楚这是啸营的前兆。
于是阮正玉丢下手中的画笔,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大帐外。
阮正玉一来到大城外就见到自己的亲兵,现在已经是一个个严阵以待,把他的大帐围的水泄不通,再看外边是人影晃动,他麾下的士兵一个个现在已经乱了阵脚。
阮正玉十分愤怒,对着旁边的亲兵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现在乱做一团。”
阮正玉麾下的亲兵队长急忙过来禀报,“大王,具体情况末将也不知道,只是看到大营中已经乱作一团,急忙带领众亲兵前来保护大王。”
阮正玉一听这样回话,马上勃然大怒,“无知的奴才,还不赶快派人前去打探,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个亲兵队长只能红着脸下去,派自己手下的人马四处前去打探。
正在这个功夫,突然之间大营之中便想起了阵阵的军号,然后就见到骑兵四出,没有一会儿功夫,大营便安静了下来。
阮正玉到了现在才算是松的一口气,总算是没有向最坏的地方发展,如果是真的啸营,自己这一回,恐怕就要葬身于此了。
没有一会儿功夫,丞相黎广清便带着各处的文武来到了阮正玉的中军大帐。
阮正玉坐在正中间黑着脸,对下边的人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之间就乱成了一团?”
而这时候底下的众文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出来回答,于是把眼睛一起看向了作为丞相的黎广清。
黎广清一见众人都把眼睛集中到他的身上,只能无奈的出来回答道:“启禀大王,刚才太尉丁孝纯的之子丁浩带着败兵回来了,营中的众将士都得到了消息,所以这才发生了动乱。”
阮正玉听到这里就心惊胆战,于是他小心翼翼的问道:“太尉丁孝纯,莫不是败了。”
“回大王,从丁浩口中得知,丁孝纯已经被杀一万人马全军覆没,而对方几万人马挡在了通往大营的大路上,所有的粮草都是被他们所劫。”
阮正玉听到这里只觉得五雷轰顶,他没有想到事情竟然向最坏的地方发展。
自从阮正玉继承国王之位以来,南征北战从来没有败仗,这一回竟然到了进退两难的地步。
不过他毕竟是当了这么多年国王的,这点儿的气度还是有的,他立刻平息了心中的慌乱,然后振作精神对下边的人问道:“众位,事以至此,你们有什么办法让咱们度过这个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