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打死不过是一句气话,在家中的时候也经常把奴才拉出去打死,但是不过是一句口头禅罢了。
哪知道贾珂这一次不准备放过这个年轻官员,对旁边的萧昆道:“难道没听到老太太的吩咐吗?还不拉出去打死,等着干什么?”
萧昆早就是气的火冒三丈,对这个给自己上眼药的人没有什么好感,现在听了贾珂的吩咐,也不犹豫,直接对身旁的士兵一挥手。
底下的士兵马上就明白意思了,直接就把他拖到了乾清宫外,就在乾清门和保和殿的广场上,把这个年轻的官员按在地上,便开始用军棍不停地向他背后打去。
而且士兵们深恨此人给自己等人落了面子,所以这打下去都没有留手,没几下的功夫,这个年轻的官员便是皮开肉绽起来。
哪知道这年轻的官员也是硬气,虽然不停的被仗责浑身疼痛难忍,但是仍然咬着牙对着贾珂大骂,但到了后来实在是浑身疼痛,没有力气再骂了,只剩下了一声声的惨剑
站在四周的许多的官员,看到这种情景,都不由得生了恻隐之心,同时也对贾珂更加的畏惧起来。
在这个年轻的官员被拖出去以后,贾珂就护着贾母以及荣国府各位诰命的轿子,出了乾清门,在路过乾清门前面的广场的时候,还能听到这个年轻官员的惨叫声。
老太太坐在大轿中听着惨叫,就有些不忍,掀起轿帘对贾珂道:“大哥儿,你过来。”
贾珂一听到贾母的声音,立刻来到他的大轿旁,“老太太,您有什么事要吩咐?”
贾母坐在轿子中皱着眉道:“我看惩戒一下就行了,别闹出人命。”
贾珂想了想道:“这个愣头青不知道受了什么饶指使,今在大庭广众之下给我难堪,又提到了咱们老国公,如果不给他点教训,他身后的人还以为咱们是软柿子呢。”
贾母到底是年纪大了,已经是心慈手软了,听着轿子外面那人越来越的惨叫声,还是觉得不忍,对贾珂:“我看也差不多了,这一次就饶过他吧。”
贾珂见老太太几次讲情,自己不能驳了她的面子,于是就躬身道:“既然老太太吩咐,那这一次就便宜了他,这就去让人住手。”
老太太听到贾珂已经答应了,便满意地笑了笑,放下了轿帘。贾珂躬身站在一旁,一直等到轿子都过去了,才直起身来。
萧昆这时候轻轻走到贾珂的身旁问:“主公,老太太刚才什么?是不是让我抄了这家伙的家?”
贾珂好像没有听到他什么一样,是给了他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让人别打了,先关在步兵统领衙门的大牢里里,然后令人仔细的审问,我看这个楞头青背后一定有人指使。”
贾珂玩这句话之后就跟在轿子后面向皇宫外走去。
萧昆看着贾珂远去的身影,摸不着头脑,这是怎么了?一转眼的功夫就让这子捡了一条命。
但是贾珂的吩咐他又不敢不尊,只能吩咐人停下来,把这人关到步兵统领衙门去。
这一幕许多原来吊唁的文武都看得仔细,都感觉到了这一次朝廷风向的大变。许多人都和相识的好友在一起窃窃私语,在讨论今后的方向。
而这时候忠顺王从前清宫的一个侧殿中走了出来,他听着文武百官的议论,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嘴角不由露出了一丝的微笑,但马上便又消失了。
今的事情是他派人安排的,要这朝廷中谁和贾珂的仇怨最大,也只有是他了。自从贾珂回京之后,就和忠顺王起过几次的冲突,现在贾珂又独揽大权,眼看着自己家的下就要变了颜色,他虽然现在没有能力反抗贾珂,但也想着给贾珂个难看,出一出心中这口恶气。
他在这里刚刚笑完,后边就被人拍了一下,这一下子把他吓得魂不守舍,好像自己的心事被别人知道了一样。
哪知道身后的人笑着:“贤弟这是怎么了?一个人在外边。”
忠顺王回头一看,原来是二皇子恭顺王,忠顺王急忙掩饰的道:“抄佛经抄的太累了,出来透口气。”
原来他们这些太上皇的皇子,都在侧殿众位太上皇抄写佛经祈福。
二皇子认真的看了看忠顺王,然后才道:“你不用掩饰了,刚才我看的一清二楚,那个御史是不是你手下的人?”
忠顺王听了他这话,脸上就变得雪白,但是他仍然否认的道:“没有这事,你可不要冤枉我。”
“你还年轻呀,太沉不住气了,你以为这事能瞒得过别人,而且我看这个御史也不像真的是个硬骨头,等到了牢里,万一吐出你的名字来,看你怎么收场。”
二皇子完这话就摇着头离开了,他觉得忠顺王还是太年轻,没有经过事,竟然办下了这样的糊涂事。这事要是让贾珂知道了,忠顺王还能得得了好。
再现在也不是和贾珂对着干的时机,现在如果行动简直就是以卵击石。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