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虽然是这样的交代,但是他却忘了皇帝和皇太后之间的矛盾。一旦他去世之后,这两个人恐怕就要斗到一起了,哪里会互相的帮助。
皇帝听完太皇的话,心中是悲愤不已,自家的江山本来正在盛世,怎么会出了这样的权臣?难道真是时也,运也,命也?
太皇看到皇悲愤的表情,也有些难受,自己这一生算是已经快要结束了,该享受的都享受到了。可是自己走了之后,却留下一个烂摊子给自己的皇儿,想到这里也不由得泪如雨下。
站在下面的范康看着他们有些不耐烦了,“太皇,皇二位陛下,不知是否已经考虑清楚,如果考虑清楚就赶快下旨。”
太皇拍了拍皇帝的肩膀,对他轻轻地说道:“去吧,写一份旨意给他,这一回可真是委屈你了。”
皇听完太皇的话紧咬牙关,最后还是忍住了脾气,来到了御案前,拿起笔在一张空白的圣旨,刷刷点点,写完了一份圣旨,写完之后把笔往旁边一扔,便不说话了。
范康也没有生气,直接走御阶,来到御案前,把圣旨拿起来仔细观看,只见【】面简简单单的写着几行字: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贾珂功劳卓著,特加封为燕国公,丞相领大将军事,加九锡,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殿。钦此。”
范康看了很满意,接着就对皇帝说道:“请陛下用玺。”
皇帝十分无奈,向旁边的夏守忠说了一句:“取皇帝之宝来。”
夏守忠不敢怠慢,马就前清宫后宫而去,不一会儿就捧着一个檀木盒子走了进来。
夏守忠重新了御阶,来到皇帝身旁,将玉玺放在皇帝的面前,然后看了皇帝一眼,这才退到一边。
皇帝颤抖着双手,打开了盒子,从里面取出了一尊绞龙纽的玉玺来,皇帝觉得现在这方一些有千金的重,只要是一盖在圣旨,自家的江山就少了一半。
郑恺站在一旁看着皇帝迟迟不盖玉玺也有些着急了,只见他前几步,来到皇帝的身旁,直接从皇帝手中夺过了玉玺,在印泥蘸了几下,便盖在了圣旨。
接着郑恺拿起粽子送到范康面前说道:“先生你看,圣旨已经盖好了玉玺,这算不算就完了?”
范康看了圣旨一眼,最后又把眼睛放在了太皇身,“太皇,请把传国玉玺请出来,再在这圣旨用一遍印。”
太皇听完这话,眼睛就放出了几道精光,然后勉强笑了笑说道:“不过是一道册封的圣旨,还用不着传国玉玺吧?”
范康用阴森的眼睛看了太皇一眼,这一下只把太皇看着打了个冷战,“陛下,我看还是请出传国玉玺的好,省得最后大家打马虎眼。”
其实在范康的心中,这传国玉玺本来就是贾珂的,现在向皇帝索要传国玉玺,也只不过是想让这东西物归原主罢了。
太皇直到传国玉玺一旦取来了,就再也回不到宫中了,但也只能无奈只能对戴权说:“去把传国玉玺取来。”
戴权现在已经是有些手足无措了,他没有想到,贾珂这样在以前他随手就能捏死的人,现在竟然能够逼宫犯了。
戴权听到皇帝的吩咐,犹豫一下,最后还是转身出了乾清宫,去了宁寿宫。
他刚到宁寿宫的宫门口就看到贾元春搀着皇太后正在宁寿宫的门口,焦急的等待。
戴权一看到贾元春,立刻打了个冷战,现在的贾元春可不比以往了,她马就会被皇封为皇后,而且贾元春的兄弟,现在已经是权倾朝野,马就要成为那立皇帝了,自己这个阉人,哪里敢有一丝怠慢。
于是戴权也不管皇太后直接就来到贾元春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奴婢戴权,给娘娘请安,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贾元春有些诧异,她没想到戴权竟然无视了皇太后先给她施礼。于是贾元春小心地看了皇太后一眼,见皇太后并没有任何生气的表情,这才松了一口气。
“戴公公起来吧。”贾元春语气温和的说道。
戴权听了吩咐,这才敢站起来。
这时候皇太后问了,“你回来干什么?太皇那里有什么事情?”
戴权小心地看了贾元春夜,这才低着头说:“皇封贾娘娘的兄长贾珂大人,燕国公,丞相领大将军事,需要用到传国玉玺,太皇让奴婢来取。”
皇太后听完戴权的话,就觉得气急攻心,狠狠瞪了旁边的贾元春一眼,抬手就把她推开。
而跪在一旁的戴权看到贾迎春有些站不稳,向旁边倒去,立刻爬起来,向前一步用背挡在了贾元春倒下的方向。
贾元春被突然一推失去平衡以为马就要摔个跟头,哪知道突然就觉得有东西把自己撑住,她斜眼一看,原来是戴权已经来到了自己身侧。
贾元春现在对戴权万分的感激,要不然的话自己非得出个大丑不行。
贾元春站稳身子之后,抬眼来盯着皇太后也有些气愤,同时她刚才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