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尚书刘昱听了贾珂这话,觉得非常的不妥,现在南方好不容易安定,一旦乱起来南方的赋税重地就要受到威胁。
而且他也看出了皇帝的为难,于是赶紧出来为皇帝解忧,“贾大人这话说的不妥,如果停了赏赐,南方那些蛮夷恐怕不会善罢甘休。一旦发生战争,朝廷又没有军饷,到时候恐怕事情更坏。”
贾珂听了他这话也不反驳,然后摆出一副我没有别的办法了,你们自己看着办的样子。
皇帝看到贾珂无所谓的表情,气的真想把这个贾珂拉出去打一顿给自己出气,但是他看到东暖阁大殿那一副“戒急用忍”的牌匾,又把气压了下来。
刘昱看到贾珂大这个样子,知道这件事别指望贾珂了,还是自己想个办法实在。
吏部尚书刘昱仔细考虑了一下,然后出班来拱手对皇说道:“万岁爷,如果实在是短缺银两,总有几个办法可以解一时之难。”
皇帝坐在边看着刘昱,对他有些不满了,难道刘昱到现在还没有看出来其中的蹊跷吗?这时候给朕出主意,不是为难朕吗?
但是皇帝还不能不开口说话,“刘爱卿,有什么主意就赶快说出来。大家一起商量,就是不行,也总比干站着强。”
刘昱这才躬身说道:“南方盐商富甲天下,自从开国到现在,由于当年开朝的时候盐商多有报效,所以太祖皇帝,对江南盐商的盐税是历朝历代最低的。现在朝廷有了困难,让他们报销几百万两银子,对于他们来说是轻而易举的。”
皇帝一听完刘昱的主意,就皱起了眉头。江南盐税确实是历朝历代最低的,但是这只是明面的。暗地里所有的盐商每年都要拿出一大部分利润送到皇宫中,这也只是皇帝登基之后才知道的。
既然江南盐商已经每年送了这么多银子,皇帝就没有理由再让他们报效,否则皇帝成了什么样人了,和打劫的又有什么区别?
于是皇帝直接开口说道:“这绝不可行,江南盐税是太祖皇帝所定,而且这些盐商的祖辈对朝廷多有贡献。如果这时候向他们索要银两,江南必定动荡,士绅人心不稳。此策不可行,你们再想别的办法。”
刘昱一听这话也有些恼怒,现在天下人谁不知道江南盐商的豪富,如果不从他们那里搞钱,还有什么办法?
这时左督御史田冶站了出来,他给皇帝躬身势力之后说道:“竟然皇不想增加税收,使士绅不安,臣到是有一个办法。”
皇帝看着田冶,有些不高兴的说:“有什么主意就说吧。”
田冶也看出了皇帝的不高兴,同时猜出了皇帝的用意,但是为了朝廷社稷的稳固,也不得不冒着得罪皇的风险,出这个主意了。
“陛下,晋省的票号多如牛毛,这些票号很多家都藏银百万,不如以朝廷的名义找几家领头的票号,向他们贷300万两银子出来,等到过几年朝廷宽裕了再慢慢归还。”
皇帝一听这话就恼了,“这是什么话?哪有朝廷向诗人贷银子的道理?朕还要不要脸面了,这话再也休提。”
听到皇帝的话,田冶也只能无奈的退下。心里想着皇帝正是铁了心不顾朝廷的大局,要对贾珂动手了。
他们商量了一两个时辰,愣是没有办法来补这个窟窿。毕竟这不是一个小数目,不是从哪稍微挪点银子就能填的。
皇帝最后眼里闪着寒光说道:“那你们没有办法,那朕就说个主意吧。”
殿下的几位大臣一听皇帝有主意,于是一起拱手说道:“敬听皇的吩咐。”
“现在咱们天下还算太平,这几年北方的鞑靼人也不怎么闹了,不如就把九边中一些部队的军饷减少发放,等到过几年朝廷宽裕了,再给他们补。众为爱卿以为如何?”皇帝带着微笑自信地说道,这是他想了好长时间才想出的一条对付贾珂的妙计。
雷英一听皇帝这话,吓得是魂飞魄散,他从来没有想到皇帝会如此的疯狂,如果减军饷要减内地那些老弱残兵的还可以,要是减九边精锐的军饷,到时候谁为他抵挡北方的异族。
想到这里,雷英赶紧出来向皇帝劝诫:“陛下此事万万不可,如果是军饷不够。我们兵部可以稍微减少内地军队的军饷,对于九边精锐,万万不可少一文。”
这时候老孟明也出来说道:“皇臣也同意雷英的建议,如果银两实在是不凑巧,像内地那些弱兵,给他们减少一两层也是可以的,而且内地的兵马人数众多,分摊到全国也就每人也摊不到多少,这样引起的动荡要小些。”
皇帝听到他们这些话,心里也感到为难,如果是真的朝廷赋税不济,如果要减少开支,对内部兵丁减少一两层的军饷,不乏是一个好办法。但是现在皇帝的主要目的不是为了减少开支,而是要利用自己手中的财权,来打散贾珂掌握的军队。因此这个办法他是万万不能同意。
“你们说的这是什么话,内地人马有多少你们不知道吗?如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