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三皇子便开口问道:“潘大人莫非有什么建议要教小王?”
潘永这段时间以来早就在府中冥思苦想,还真让他想出了一条对付老皇帝与贾珂的办法。
“启禀三皇子,咱们现在虽然得到了文臣的支撑,但是这些人说起来还都是墙头草,只要是老皇帝一旦强硬,这些人马上就会反复,臣看来还是三皇子您没有掌握兵权。只要您掌握了京城周边的兵权,想来这些人不敢有任何的动摇。”
三皇子听完潘永的话,只觉得是茅塞顿开,他这些年来一直是在文臣身上下功夫,对于武将他向来是不屑交往的,到了现在听完潘永的话,他才觉得自己以前作的太过极端。贾珂能这样飞扬跋扈,能够在老皇帝面前这样的受宠,还不就是仗着他认真观战,还掌握着京城附近一多半的人马,老皇帝以为心腹吗?
三皇子琢磨完之后,马上从椅子上站起来,来到潘永的面前,对他深深的施了一礼。然后才说道:“先生之言真是金玉良言,请先生多多的指教。”
潘永三皇子对自己施礼觉得很是欣慰,也不枉这些天自己昼夜为他思虑。
“三皇子不必这样多礼,这也是我的一些小小的浅见,皇子如果觉得能够采纳,我自然欣慰,三皇子如果觉得有什么不妥,我再回去思考。”
“先生说的哪里话来,有什么话还请先生赶快明言。”
“既然三皇子这么问,那么老臣我就如实回禀了。”
潘永顿了一顿,接着说道:“现在京城中的几十万人马分成了两部,一部是贾珂执掌的步兵统领衙门,禁卫军,锐健营和奋武营。另一部就是王子腾所执掌的两大营。这两个人都算是老皇上的心腹,但要相较起来还是贾珂的人马不可动摇。”
三皇子听到这里不住的点头,现在他也明白了潘勇的意思,这是让他向王子腾所执掌的两大营下手。
潘永看着三皇子不停的点头,心里也是有些自傲,三皇子那么多文臣慕了,又有哪一个给他提出了现实的建议,不过都是些纸上谈兵罢了。
“三皇子现在也应该明白了,咱们应该先从王子腾下手,三皇子一登基之后,可以先试着拉拢他,不过我看效果不会很大,因为王子腾和贾家是同气连枝,王子腾没有必要因为皇上您的拉拢就背弃老皇帝和贾家,而且老皇帝仍然大权在握,想来王子腾也没有那个胆子。”
三皇子听到这里就把眉头皱起来,这是他现在最大的难题,老皇帝虽然退位,但是却不把权利你交给他,这让他觉得十分的棘手。
“那按先生的意思,我们该怎么办?”
潘永看出了三皇子的烦恼,于是说道:“三皇子不必担忧,老臣我这有个办法,管教王子腾把兵马关关的交出。”
三皇子听到这里是喜上眉梢,如果他能掌控王子腾麾下的两大营,虽然在京城中仍然对老皇帝处于劣势,但是至少有了自保之力,也能够在很多事情上有了发言权。
“先生请说,我这里洗耳恭听。”
潘永摸着胡子笑着说道:“也没什么大的计谋,不过是一些小花招。到时候只要用个明升暗降,给王子腾一个更大的官儿,比如说九省巡检什么的,老皇帝也没什么话能说得出来,到时候重新选择经营节度的时候,皇上就可以让手下的文臣力保手下,还能选不出一个能够执掌京营的人吗?”
三皇子听到这里是一拍大腿,这个计策虽然看起来平庸,但是你架不住它实用呀,从古至今这条计策被用了多少次,但是大部分都能够成功,就可见这条计策的厉害。
“先生真是不是的奇才,我得先生如周得吕望,汉得张良。”三皇子再也有些语无伦次了。
三皇子高兴了一会儿,然后再一次站起身来,对着潘永躬身说道:“先生,虽然如此,但是贾珂仍然只长着京城附近大部分的兵力,让我是寝食难安,先生有什么办法为我解忧?”
潘永笑着说道:“这有何难?我跟了老皇帝这么多年,对于老皇帝的心性是一清二楚。老皇帝看起来对贾珂信任有加,但我以老皇帝猜疑的性格,只要是咱们派人稍稍的挑拨,虽然一时没有什么成效,但是时间长了,老皇帝一定会猜疑贾珂,到时候贾珂没有了老皇帝的支持,他只不过是个秋后蚂蚱,还不是由着三皇子随便处置啊。”
三皇子现在是完全放下心来,他对于老皇帝和贾珂的恐惧,现在也消减了很多,按照潘永的计谋,也许一两天不能见效,但是一两年之内自己就有希望执掌大权。
而潘永也是满脸骄傲的站在那里,他虽然在普通文臣眼里是个不学无术,靠拍老皇帝马屁儿而晋升的人,但是谁又知道他腹中也是有良谋的,不然凭借他的学问怎么也比不过那些鸿儒。现在那些饱学之士一个个束手无措,只知道让三皇子隐忍,而自己这个不学无术的人却为三皇子定了几年的策略。谁高谁下,想来三皇子心中是有数的自己看来以后的地位不会有什么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