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村长,索查图。”
王轶愣了一下,这个姓名有些奇怪,随即他恍然大悟,福全村原是清兵留下的一支部队,里面当然满人居多,世代变迁,所以叫索查图也不奇怪。
索查图一把抓住王轶的手,说道:“我们村里很少来贵客,您是贵客,我们不会慢怠的。”
说着,邀请王轶与佟雨坐下。
突然被人尊称为贵客,王轶很不适应,佟雨见屋内只有自己一个女人,不免有些尴尬,只好紧挨着王轶坐下,两人倒象一对情侣一般。
索查图见客人入席,立即叫人摆上吃喝,西北的烧刀子酒,火热辛辣,大块的手把肉,肥而不腻。这几天一直在赶路,吃的方面经常凑和,所以王轶一见这种菜肴,顿时胃口大开,佟雨吃肉并不在行,只是吃了一些本地特色的小菜而已。
丰盛的酒席间,索查图首先开口问道:“小兄弟,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七。”
“这位是您的夫人?”索查图手指佟雨问道。
王轶急忙摆手:“不不,我们是朋友。”
索查图又问道:“你们是怎么知道来我们这里有向导的?”
王轶把自己在敦煌与那名旅店老板的对话复述了一遍,索恩图笑了:“凡是寻找金矿的都会来福全村找向导的。”
看来福全村在这一带的名气倒真不小,王轶暗自庆幸自己找对地方了。
无缘无故地被当作贵客招待,王轶心中多少有些疑惑,于是问道:“索大叔,这么说你们这里经常有人来找向导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那些淘金的人不顾罗布泊的凶险,每年都有那么两三拨人会来村里找个向导,也的确有几个村民甘愿当这个向导,只是去得多,回来得少,王先生,我可不是吓唬你,进罗布泊当向导可是一趟凶多吉少的差事。”索查图说得很认真。
“我们既然决定了,那就一定要进去的,不过我们找得不是金子,是那个军事基地,这个连地图上都没有标出的地方,你们这里的人能找到吗?”王轶很质疑这群人的能力。
索查图与在座的村民都相互看了一眼,眼神中带有一丝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