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受了重伤,才导致气力不继。
出了西城门,再走里许,穿过了西南边的一大片土岗,便见眼前房屋老旧,荒无人烟,又是一片废弃的老区。
这里倒不像南城,是因为遭到了悍匪洗劫,人们为了逃难才离开家园去另谋生计。这里是因为临近淳溪,最近几年降雨频繁,水患多发,人们不堪滋扰,便都搬到了岗东的新宅子里。
他眼看着那人背着萧瑜进入一家院落,便悄悄的挨近过去,蹲在半截围墙外边,向里窥看。
只见那人将萧瑜放到房中的地上,喘息一会儿,便取出火刀火石,连续撞击几下,点燃了一盏油灯。
灯火昏黄,灯焰飘摇,隐见地上铺着干净稻草,旁边是凌乱放置的被褥衣物。看来这里是他落足安歇的地方。
只见他将手放到萧瑜的额头,试了体温,然后将萧瑜翻转过来,让他头脸朝下,随即从胸前拿出了两个小小的瓷瓶,放在旁边。
他做完这些,搓搓双手,咳嗽几声,抽出了严迅的那把尖刀,对着萧瑜的肩背比划几下,似乎是要疾刺下去,将要戳到肌肤,却又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