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可就开始有人对谢直不满了。
以前还好,杨铦说谢直嚣张跋扈,他们也就是当听了个笑话而已,你嚣张你的呗,只要我惹我,你爱干啥干啥?谁管?
但是现在呢,他们听明白了,谢直的这份嚣张跋扈,都到了能够影响一地县试结果的程度了。
这可就顶到众人的肺管子上了!
他们都是从县试搏杀出来的大唐才子,对县试的结果,天然有种潜意识的骄傲,自然也会在不知不觉之中去维护,我县试第一,你不是,欸,我就是比你牛-逼。
结果人家谢直也是个县试第一,但是是通过这么一种方式得来的,这怎么说,县试还有公平性吗?县试第一还有合理性吗?他们还怎么比没有通过县试的学子牛-逼去?
人就是这样,不管是不是大唐学子,只要你的嚣张跋扈不影响到我,我不管你,但是你要是影响到我了,草,那哪行啊!?
一个人这么想,两个人这么想,要是人人都这么想……有个专有的名词来定位——这叫犯了众怒了!
果然,场中的议论,越来越不利于谢直。
而唯一愿意为谢直说话的杜甫,也不由得暗自一叹。
这咋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