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别看他的座位憋屈,却也是二堂之上仅有的三个座位之一,一般人想混这个座,还真没机会。
刘县令和王昌龄落座之后,张喜将现场勘验的结果如实禀报,县尊点头不置可否,直接传人带牛佑。
正式升堂。
“是你报官?”
“正是在下。”
“你是何人?”
“牛家二郎,单字名佑。”
“因何报官?”
“刘四扬言家中死人,在下因而报官。”
“可曾亲眼见过尸体?”
“没有。”
“何人与你为证?”
“谢家三郎,我牛家大郎,牛佐。”
“因何去见刘四?”
大嘴就把谢直交给他的说辞说了一遍。
谢直在一边心中暗自庆幸,要不是早有准备,今天这事儿还真不一定说得清楚。
刘县令听完之后点头,叫过牛佐又问了一遍,和牛佑说得大同小异,然后又叫过谢直。
“牛佑报官,你在干什么?”
“守卫刘家大门,唯恐歹人隐匿在刘家借机逃走。”
“可曾进入刘家?”
“不曾。”
“可有人证?”
“刘家大门外众百姓。”
刘县令脸一黑刚要说话,和张喜一同勘验现场的捕头就主动出列。
“启禀县尊,谢家三郎一直持刀护卫在刘家门口,不让人进出,我等抵达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查问了周围的百姓,众口一词,都说谢家三郎不曾进过刘家,我等随后又对前门后门进行了检查,当时除了刘四一人的痕迹,并无他人足迹,以此也可佐证谢家三郎和牛家大郎都不曾自行进入过刘家。”
刘县令听了,深深看了捕头一眼,又对着谢直一声冷笑,“倒是机敏!”
随后令人将谢直带过一旁,和牛家兄弟站在一起。
“带刘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