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良觉得目前以坦诚为上,他闭上眼睛道:“萧家堡烧粮盗马之事我都有参与,外孙应该是已经查清楚了吧,……小老儿自知罪孽深重,只是想看在远亲的份上,能否放小老儿一马,让我日日忏悔,给死者赎罪!”
认罪态度不错,徐谦道:“既然话已挑明,我也不多说了,杀了你粮食不会回来,马夫们也活不过来,眼下我有一件事要你帮忙,就当你是赎罪用。”
吴良心中一喜,徐谦的意思应该能代表萧彪的想法,如此一来,自己的女儿在萧家也不会太难过了,而自己则少了一个大仇人,他睁开眼,靠过去说道:“外孙请说,不管能不能办到,都会尽力!”
徐谦点点头道:“我想杀了陈霸天,想要劳烦你带路!”
吴良吃了一惊,问道:“这是为何,陈霸天和你和飞云堡似乎没有仇呀?”
徐谦道:“他和他的弟弟作恶多端,勾结胡人,人人得而诛之......若说私仇,他压迫飞云堡交出粮食,又充当你和白辛的保护伞,还派人追杀郗超的母舅催荣平,郗太守可是我的至交!”
吴良一听他提白辛,便叹气道:“说起来,我走到如今这一步,很大程度上是白辛撺掇的,这小子现在混得比我好多了,已经做了赌坊大掌柜!”
看来白辛被砍手的事还没有传到陈家坞,徐谦想不妨可以先告诉他,于是说了白辛被剁手的事,听得吴良冷汗直冒,当初他可是非常想去这个赌坊的,幸而没有争过白辛......
陈氏兄弟平日对下属优厚,可是一旦触犯了他们的利益,惩罚起来简直没有人性,这些下属在他们眼里就仅仅只是工具而已。
吴良不敢保证以后没有犯错,其实他现在就已经犯错了,他和陈霸天的一个非常宠爱的小妾有着暧昧,这都怪陈霸天妻妾太多,而那小妾正是三十如狼的年纪,看着他老实,便趁着某天他独自在账房就勾引他、把他上了。
这要是被陈霸天知道准保得割了,要是做了太监,人生还有什么乐趣,想到此,他更是觉得背脊发凉。
唉,以前那种平静的偶尔找找快乐的幸福生活一去不复返了!
他说道:“剁得好,也算替我出了一口恶气......平日里我去陈宅直接去账房,不投贴也无法见到他,明日我就投贴说要汇报账务,一般他当天就会派人来告诉我在哪里接见,可惜会见之人只能把随从带进大门,然后让他们在茶水间等待,我给你画一张地图,你进去之后自己偷偷溜出去找到那个位置,直接杀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