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提高了两成以上,苏大人就是靠这种方法治愈的的!
整个天下目前在治疗刀伤方面没有人超过自己!
这小子居然大言不惭地说有更轻松的方法,为了展现他大师的气质,他忍住怒火装出和颜悦色的样子说道:
“徐谦,刚才进营时老夫一时气坏了,所以批评了你,老夫向你赔不是.......”
说到这里,苏固见师傅突然转变态度,一时摸不着头脑,但是拍马屁的机会他逮到了,他立即插嘴道:
“好!师傅不愧位大师,不与小人计较!”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
乌有道赞赏地看了苏固一眼,害得对方小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得厉害起来。
乌有道挺挺胸膛继续道:
“可是就算如此,你也不该嘲笑老夫的治疗之法,这是我通过大量的案列总结出来行之有效的方法,老夫不相信世界上有更轻松更有效果的方法,当然,你若有,老夫愿闻其详。”
他一副顶级大师包容万物的样子,周围人纷纷感叹瞻仰了大师的风采。
徐谦想这么坑士兵的方法原来你是始作俑者?
用火烧不烧医好的概率是一样的,你只不过是碰巧多医好了几个罢。
他说道:
“我的方法刚才你也看见了,就是用被你打掉的那碗碘伏消毒,然后用开水杀菌过的布条包扎,就这么简单!”
碘伏?杀菌?
这些词汇乌有道完全听不懂。
一旁的医道大家葛洪也皱皱眉头。
虽然他不擅长治疗外伤,但是世上的医药名词没有他不知道的,他忍不住开口说道:
“徐谦,你说的这些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吧,本道从未听说过,你若是不能给出个合理解释,就不要在此胡闹,乖乖地回你飞云堡去!”
人生艰难哪,徐谦哀叹,太优秀的人在哪里都遭排斥。
在昌兴城他们赶我,结果差点全军覆灭。
今天还赶我,那就要多几天冤死鬼了。
本来我倒不屑解释,可是葛洪是个聪明人,和他说明一番,他也许会懂,通过他的手说不定中国的医学历史会有新的改变。
“葛大师,听好了,这碘伏是种化学药物,什么是化学呢,就是你炼丹之时九转大还丹那种变化。
我在飞云堡有个浑名叫徐拆拆,就是爱拆卸组装任何事物,这个碘伏是我偶然得到的,杀毒效果忒佳。
再说这杀菌,你知道伤口为什么会红肿溃烂吗,就是因为有看不见的细菌在吞噬细胞,引起变异。
当然,细菌有好有坏,就如我们人类一样,你用烙铁是可以烫死一部分坏细菌,却也同时烫死了好细菌。
还有,有些坏细菌时烫不死的。
再有,你烫死的只是表层细菌,内部的依然在那里为非作歹。
总而言之,这烫伤之法完全是在凭运气医治。”
这一番话下来,除了乌有道和葛洪似乎有些明白在深思外,其余人都是一头雾水。
乌有道想了一下说道:
“碘伏现在都没有了,效果也无法证明,细菌理论听起来有理,实则如同神仙之道,玄而又玄,难以令人置信。”
葛洪并不完全认同乌有道,他想得更深:
“按你所说,碘伏应该可以变出,即使变不出,按你的细菌理论,只要有同碘伏效果一样的药水即可,不知老夫说得对不对?”
这就是徐谦愿意和他费口水解释的原因了,人家就是不一样,脑子比乌有道好使多了,他说道:
“葛大师所言不错,所以我已经让柳姑娘替我去搜集药材,明天就可以做出一种替代药水,然后给士兵消炎杀菌,他们就不用像现在这样受折磨了!”
乌有道不肯了,这是完全在否定他的权威,师兄还和他一唱一和。
他实在有些沉不住气,跳起脚指着徐谦道:
“你、你有本事让我看看药方,我就不信这世上有如此玄乎的药方!”
徐谦看看柳清颜道:
“药方在柳姑娘那里,可以让她拿给你。”
他心道,幸亏做了手脚,我真是机智!
柳清颜已经被他们的医辩弄得糊里糊涂,搞不清谁对谁错,正在发呆。
忽听徐谦提到她,赶紧从袖中掏出药方给到乌有道。
他带着怀疑接过来。
葛洪也凑上去。
苏固也偷偷靠近,只是他现在已经不敢讲话了,他们的医辩已经超出了他的理解能力。
“哈哈哈,”这次轮到乌有道笑了,“徐谦,你这什么狗屁不通的药方,若是这药方能治好伤员,我拜你为师!”
他现在彻底放心了,徐谦就是谁家脑子不正常的娃娃来外面瞎闹的!
葛洪看了后也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