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义:你可拉倒吧。我的事儿不用你操心。你就把自己的学习搞好得了,小小年纪,把心思用在正地方。
夏春雨在旁边忍不住乐,根本不参与两人的对话博弈。
喜鹊:你的对象问题,就是咱们家最大的“正地方”。你想让全家人都为你操心啊?自己都成大龄剩男了。你看满达,比你小呢,孩子都抱了!你不嫌丢人啊?还有桩子——
德义果断地说:喜鹊,你——你别跟我狡辩,这事儿不行啊!万一让谁捡去拿这个取笑我,我可丢不起这个人。千万别整啊,听到没?
德义说完就走了出去。
夏春雨向喜鹊吐了吐舌头,说:怎么办?拉倒吧。
喜鹊冷笑了一声,说:我的字典就没有“拉倒”两个字。这么好的主意给我毙了,那还了得?不行,我必须干!
喜鹊说完就拿过夏春雨桌的纸和笔,思考了一下就写了起来:捡起来即是缘分,有缘千里来相会。您好,我叫敖德义,蒙古族,今年二十九岁,工作在临溪峰草原旅游合作社……
喜鹊写完,找来一个空矿泉水瓶,撕掉商标,把纸条装进去,然后拧紧。然后对夏春雨说:走,春雨姐,跟我把它扔到河里。这条河一直能通到城里呢,而且还会流向外省呢,有缘人肯定会捡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