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盛淡淡一笑,说道:“我既不是咱们铁衣社的人,也与寇准根本就不认识。我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客观地说一说而已。法不外乎人情。既要保证执法的原则性,也要适当地体现灵活性。”
卫元胜陷入了沉思,过了不一会儿,问道:“那依甄先生的意思,对寇准可以从轻发落了?”
甄盛回道:“如何处理寇准,还得是卫堂主来最终决定。我只是表达一下自己的想法而已。寇准作为一名不可多得的人才,在现在这种形势下,陈大人正用人之际,让寇准戴罪立功,相信大家还是能够理解的。”
卫元胜疑惑地问道:“大家能够理解吗?”
甄盛十分笃定地说道:“那是当然。如果卫堂主还有顾虑的话,不妨找铁衣社的各位,私下里先侧面了解一下他们的真实想法。如果大家都认为可以从轻发落的话,那卫堂主借机对寇准从轻发落,岂不是顺水推舟嘛。”
卫元胜点了点头,说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甄先生,受教了。”
甄盛笑着回道:“卫堂主。我也只是不在铁衣社,旁观者清而已。你我所处的位置不同,自然考虑问题的角度不同。但是咱们都希望铁衣社蒸蒸日,在陈大人的带领下,越来越好。”
卫元胜淡然一笑,没有说什么。
甄盛与卫元胜又聊了一会儿其他的,他见聊得差不多了,就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