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朝廷私吞了两个土州,是不是。”
范勇回道:“是的,大人。”
“那陈昱是铁衣社的魁首。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范勇说道:“大人。铁衣社的一个舵主和我有一些交情。有一次在一起喝酒,他当时十分悲伤,再加喝多了,无意中说出来的。当时陈昱还在陆那县当县令呢。”
莫天龙问道:“你得知这个消息,为什么不报朝廷呢?”
范勇十分尴尬地说道:“那时我也没有在意。他在谅江府陆那县,我在谅山府下文州,大家同朝为官,井水不犯河水。”
莫天龙笑着说:“好一个同朝为官。现在你们还是同朝为官。而且陈昱现在是你的顶头司。按理说你更不应该这么做了。”
范勇没有接话。确切地说,莫天龙的话,没法接。
莫天龙却没有因为范勇的沉默而停止说话,他继续说道:“我替你说了吧。因为陈昱派人到下文州抓人。与你的弟弟范刚发生了冲突。你们就扣押了铁衣社的货。对方前来抢货,范刚又伤了。你们之间就此结了仇。包括范祥到陆那县任职,都是你们要报仇的表现。我这么说,对吧。”
一举一动根本逃不过鱼竿。范勇当即说道:“真是什么也瞒不过大人呀。”
莫天龙没有揪着这件事不放,因为他知道,自己此次前来主要是调查传言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