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战大人。”
……
出了房间,陈嚣道:“阿择的情况,有些奇怪,是不是中毒了?”
“让人失忆的毒药?”战歌摇了摇头,“我倒是觉得,昨日那个黑衣人很可疑。”
陈嚣道:“你是说,息玉门的那位,在给阿择疗伤的时候,做了手脚?”
战歌点头,思忖着道:“息玉门在昆仑山藏得如此深,只是为了救一个不相干的外人,会特地追出来吗?难道就不怕暴露了自己的位置?皮皮虾,你觉得呢?”
皮一峡走在最前面,听言住了脚,转身,神情严肃的看着两人,道:“你们两个,过来一下。”
战歌跟陈嚣对视了一眼,莫名其妙——这家伙是什么表情?
皮一峡将两人带到自己的书房,还特地把门关上了。一时间,气氛莫名的紧张,战歌有些不适应他这般郑重其事的态度,问道:“一峡哥,什么事啊?”
皮一峡坐在书桌上,道:“战歌,这件事,不要再查下去了。”
战歌问道:“为什么?”
皮一峡道:“没有为什么。你听我的,今日若是战侯爷在这里,也不会让你查下去。”
战歌冷哼了一声,道:“从小到大,本少爷什么时候听过那老头子的话?他不让我查,我偏要查。”
“你!”皮一峡气急,抬手就想敲他,“你怎么就这么倔?”
陈嚣连忙拦了拦,劝道:“皮大哥,您别生气。战歌的性子,您还不了解吗?你不把事情解释清楚,他怎么可能就这么放弃?西凉寨上下三百多人死的不明不白的,总不能您说不查,我们就真的不管了,是不是?”
战歌道:“一峡哥,‘启明星’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到底知道什么?”
皮一峡瞪着战歌,又看了看护在他身前的陈嚣,最终,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道:“这是十八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我还小,知道的也不多。”
他转身,在房间里转了两圈,很是纠结,最后,终于停下,道:“‘启明星’代表的是一个人。他在十八年前就消失了,所有关于他的一切也都被销毁了。自那之后,他便成了一个禁忌,任何人都不得提起。”
他说着,抬眼看向战歌,道:“战歌儿,关于那人的事,别说是你,就是战侯爷都触碰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