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龄更是成了致命的硬伤,县令夫人一脸的狐疑正想发问,刚刚跑进来的那个衙役已经凑上去把纥干承基的皇宫禁军的身份说了。
县令夫人的脸色变了变,朝老纥行了一礼,强打精神道:“妾身见过将军,夫家惨遭不幸,未曾远迎,还望将军不要见怪。”
老纥面无表情的摆摆手:“罢了,是某家等人来的不巧。”
纥干承基如此倒也不是冷漠无情,实在是当初在漠北战场生生死死见的多了,习惯了而已。
县令夫人倒也没觉着纥干承基这样有什么不对,或者说顾不上这些也成。
打过招呼之后又忙不迭的把目标转向李昊:“这位小先生,还请您出手救救我家老爷。”
刚刚还是神医呢,这会儿就是小先生了。
李昊无奈摇头,好言劝道:“夫人,不是我不救你家老爷,实在是炭毒这东西无药可解,只能听天由命。”
“什么?!”县令夫人如遭雷击,回头看了一眼院子里昏迷不醒的县令:“那,那你还让我把老爷抬到院子里。”
李昊实在不知道怎么解释保持空气流通的重要性,也不知道县令到底能不能挺过这一关,只能蛮横的道:“那你也可以马上把他抬回屋子里,我都说了是听天由命,所以你可以选择相信自己,也可以选择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