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无法,只好合着手下站到一边干等起来。
进了内院,袁翼兴不慌不忙的换好衣裳出来,对在门外候着的武魁道:
“我思来想去,那个贱人怕是进京了,这事麻烦了,你先等着,我去找下公主,再来跟你商量对策。”
然而等袁翼兴到了佛堂,却发现门锁的死死的,任凭袁翼兴怎么敲门,公主就是没有半点回应。
袁翼兴无法只好又找武魁令道:
“你放心,我去去就回,若是今晚太阳下山还没回来,你就拿着这个来找我,到时候你再按照我说的做就是。”
武魁点点头,接过袁翼兴递来的一块铁牌,那铁牌他很熟悉,正是袁翼兴受封渊国侯御赐的符印,那符印自打上次在马刑头面前亮过后便不敢再用,上次返京即还给了袁翼兴,不想再派上用场竟是这般境地。
“恩公小心!”
武魁捧着铁牌,不禁有些黯然伤感。
袁翼兴回头看了一眼,只是轻声叹气,便出了内院,随着那几个差役去了都察院。
到了都察院,只见李承瀚正坐堂上威风凛凛的样子。
袁翼兴气不打一处来,四处望了下,按例以他的身份到了堂上是可以坐着的,可那李承瀚分明是故意要来个下马威,竟将四周的闲置座椅都撤了去,袁翼兴只好硬生生的站着。
这样也就算了,李承瀚不等袁翼兴开口质问,便作古正经的拍着惊堂木吆喝升堂,两班衙役声如洪钟的喊起“威武”,直把那套官威仪式做足了,这才将苦主提上堂来。
待虞世贤出来的时候,袁翼兴简直惊的下巴都掉了。
这,这怎么可能,他不是疯了么,自己可是亲眼看着他连自己的屎尿都往嘴里塞的啊!这不可能!
袁翼兴有些喘不过气来,后退了两步。
虞世贤缓缓走来,眼神亦死死盯着袁翼兴,见他那副惊恐模样,莫名笑起来,眼里满是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