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散后特地嘱咐付荃第二天的述职千万不要再出很么乱子,付荃拍着胸脯再三保证方才离去。
送走来客,徐家顿时又清静下来,徐幼康问道:
“父亲,那手卷没找到始终是个隐患,若是万一出现了,我们该如何应对?”
徐阁老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看着儿子缓缓道:
“你以为礼是白送的?他们回去打开把里面的奏章重抄一遍就行了,今天的饭是吃给付荃看的,万一有事也怨不得咱们。他不过是一条狗,值得大家为他费口舌么?如果手卷没有出现,他们参付荃也没事,顶多让他降个职,大家也避了嫌,如果手卷出现了,这人跟咱也就没什么关系了,那也是他活该。”
徐幼康不由充满敬意的望着徐阁老点了点头。
“是条狗给点骨头都会叫,何必管他是姓付还是姓穷?”
徐阁老掸了掸衣袖望着远处花园里争食的两只狗慢悠悠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