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惊讶道。
“啊!怎么没听我家老爷说起呢”张夫人(甲)纳闷道。
“妹妹放心!听说城内的队伍突围出城了,我想柳大侠定然没事”陆夫人瞪了周少奶奶一眼道。
“对对!我也听说有人突围出城了,你看看我说话总说一半,害你担心”周少奶奶急道。
“没事!没事!我家相公武功高强,没人可以伤到他的”蒙婉倩道。
接着,众夫人随意交谈了一些琐事后,柳家兄弟与阿呆就回来了,看看时辰已过午时,便告辞各自回家去。
“其实张大人与陆大人真不错,时常让他们的夫人来陪咱们聊聊天、说说话”婆婆送走各位夫人后,欣慰道。
“奶娘,你这想法真是天真,像一个怀春的姑娘那般”蒙婉倩笑笑,打趣道。
“你才怀春呢”婆婆愤愤而道,沉吟片刻,又道:“小姐,你是说他们另有算计”
“你怎知道人家不是来监视咱们?”蒙婉倩眉间一皱道。
婆婆听着一怔,仔细一想,觉得自己确实是想的有点天真了。
“不知相公怎么样啦?”接着,蒙婉倩嘀咕道。
“禀告母亲大人,刚才我看见那个人又来咱们屋外走来走去。此人。。此人定是不怀好意”柳怀仁突然跑回院门来,然后伸头外探,瞧见众夫人走远了,这才上来作揖禀告。而这个人是指一个叫陈一坤的部将,乃张自当的左右手之一。
“老二,禀告及时,此乃大功一件,娘这就给你记下一功”蒙婉倩一听,眼珠转动,定一定神,正色道。自从她上次到营地向张自当打探柳正风的消息时,与这陈一坤见过一面之后,这厮竟然三番五次到这附近转悠,居心叵测,定有所图。心中便怀疑陈一坤定有所为,决定想法设法摆弄他的人一次,也好让他收敛收敛。
“多谢母亲大人赏赐”柳怀仁心中无比欢喜,当即作揖谢恩。登时忽闻肚子传出一声咕咚,便道:“娘,我饿了,想吃饭”
“婆婆,这就备饭菜去”
婆婆一听,伸手摸摸他的脑袋笑道。确实,这时辰不吃饭,料想谁都饿了。
直到一天,陈一坤经不住心中的驱使,又一次出现在柳家周边,偷偷摸摸挨近院墙。探看四下无人之后,正要扒墙窥视院内,说时迟那时快,忽觉有物从天降,眼前一暗,就被一布袋套住了头。
他怎知道,原来是婆婆早在高处监视着他,正等他靠近,立马掠身而下,将布袋往其头上一套,神不知鬼不知。
陈一坤一阵发愣,待他意识到危险想开口求救时,却已经发不出声音来。
由于,就在婆婆将他套住着地之时,便以很快的手法封住了他的哑穴,亦是恐怕他呼救惊扰到他人。这时,蒙婉倩持着棍慢慢走来,一番坏笑之后,便毫不留情地往陈一坤身上一顿殴打,打得陈一坤疼痛难忍,却也叫不出声,憋着受打比一般挨打更是痛苦百倍。
几十棍下去,陈一坤已是遍体鳞伤、奄奄一息,呜呜地呻吟不止;
蒙婉倩一时香汗淋漓,心中怨气消散大半,顿觉心情舒畅。自觉差不多了,便与婆婆二人将陈一坤提到附近岸边林中,解了穴道,掷于那处,任其自生自灭。
其实她俩都知道,这种小棍子打人伤皮肉不致命,本意也是打算教训教训这个陈一坤而已。
等陈一坤缓过劲来,他将布袋摘除,发现自己被弃在林中,海音嗡嗡。见四处无人,自个又是做贼心虚,便拖着一身的伤痛鬼鬼祟祟地回家去。他心中自然能猜测个八九不离十,苦于无凭无据,又是自己理亏在先,怎敢跟人讨说法。只能自个识相,收敛收敛便是,免得再遭人毒打。
在屋内,坐在桌边,柳正风听着蒙婉倩认真地讲着在峭岭的事情。双目却专注着她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那简直美的令人神魂颠倒,深陷其中。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蒙婉倩发现柳正风有所失态,心中又高兴又责怪。
柳正风不禁一怔,定了定神,尴尬笑道:“在听,一直都在听。你且说说,你是怎么察觉那人,追踪到新城来的”这绝对是他想知道的事,由于这其中可能关系到峭岭的安危。
“我哪有闲工夫关注他。其实就在前日,我带咱家两个兔崽子到海边走走,谁料恰巧就看见他们把码头的几个守卫给杀了。我一时发觉不对劲,立马赶往码头去,本想问个究竟,怎知他们四人慌慌张张就上船逃走。我更觉得事有蹊跷,一怒之下,跃上一船追他们而来。最后,他们上了岸,自觉安全了,人又多,欺负我是一个女人,就想对我下杀手。可是,就他们那点三脚猫功夫,想对付我,当然是不自量力了,顷刻间就被我杀了三个,剩下那厮给他逃了,我便一路追赶。这个人轻功倒也不错,又善于躲藏,我好几次都差点让他偷偷溜了。亏得本夫人天生丽质、聪明机智,他那点小心思岂能瞒过我的眼睛,我就如影随形地追他到了那破庙来。之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