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干什么,回来禀告一声”
朱一清愣了会儿,双眼一亮,立马吩咐道。
或许正如朱一清所猜:蜀中二怪这是要到事发现场看看,只是傲慢自负,不愿直说罢了。
“是大人,我这就去”阳伟一拱拳,说完立即转身往外面走去。
“这两个老头也太狂了,请他们办点事都推三阻四的,整天只顾吃喝玩乐”有人嘀咕着。
“说的也是,整天只嚷着要好酒好烟,屁事不办一件”有人附和着。
“若在当年,定要想个法子收拾他们”有人气愤着。
这些人全是朱一清的手下,全在替朱一清打抱不平。
“够了!若不是尔等办事不利,我朱某人何苦哀求人家”朱一清心中不悦,大声喝止,厅内顿时变得鸦雀无声。稍过会儿,朱一清想想更气,又骂道:“一群废物,真是一群废物!几个人都找不着,整天只会嚷嚷,人家能不说闲话吗?有本事就去给我把人找出来,死的兄弟已经够多了,难道你们也想死在这里吗?”
“大哥,这个城内的所有角落我们一处不落地布置眼线,连知县衙门都不例外。偏偏他们却如泥牛入大海一样,杳无踪迹,无处可寻”一人走到朱一清的身后小声应道。
朱一清听完,不禁一怔,事实确实如此,略思片刻,才道:“或许什么细节出了纰漏,容我再想想”
“大人,不如现在容我先到当铺,将弟兄的尸体给处理了吧”黄秋请命道。
“你不说我倒忘了,多带几个人,快去快回,注意安全”朱一清叮嘱道。
柳正风与唐元就藏在附近的一屋顶,看着蜀中二怪及其身后的尾巴渐渐走远,正想闯入院子一探究竟,却又见黄秋带着八个灰衣剑手从屋里出来,不由缩身回去。
“唐老哥,我想这儿定是他们老窝,里面不知藏了多少人,我俩成不了气候,不如回去再做打算”柳正风轻轻碰了一下唐元,轻声细语道,深怕引起他人注意。
“人家刚死了人,让他们节哀顺变也好。打草惊蛇这种事我们轻易不能做”唐元轻声窃笑道。
柳正风、唐元主意一定,悄然退去。回到宅院,便闻厅内有人说话,走了进去,就见龙三同四人坐在里面的桌边,其中一人是刘震天。
龙三极为警惕,闻见脚步声,立即斜目一瞥,看是柳唐二人便站起身来,喜道:“柳大侠,唐前辈!你们可算回来了”
“刘前辈,尔等可好?”经过一番折腾,终于等到刘震天等人的到来。唐元登时喜极而泣,说着便一脸笑意地对刘震天抱拳。
“刘前辈,伤势如何,是否痊愈”柳正风迫不及待地问道。
“都好,都好。尔等这么一闹,他们算是收敛了一些,老夫这才敢出门来”刘震天乐道。
“其他兄弟如何?”柳正风随口一问。
刘震天先是怔了怔,面色一改,凄然而道:“咱们原先潜伏在城内的弟兄多数被杀,幸好我们隐藏的及时才不被察觉,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正是看他们肆无忌惮,越发嚣张,我三人才商量给他们来一道以牙还牙”唐元怒道。
“这位是蒋赫蒋司马,这两位分别是文兄弟和聂兄弟,他们今日刚从峭岭来的”刘震天介绍道。
“久仰久仰!”蒋赫等三人,一齐起身抱拳作揖道。
“欢迎!欢迎!”
大家见过面后,围桌而坐,文、聂二人本是蒋赫的随从,分别站在他身后两侧。
只闻柳正风问道:“蒋司马,不知峭岭现在情况如何”
“一切安好!江指挥使已知这里的情况,专门吩咐我等三人来配合各位。若有事你们尽管吩咐就是,我仨尽快给你们安排”蒋赫诚然而道。
唐元听着一怔,心里极不痛快,暗道:‘这可是天下奇闻啊,以我对江钲的了解,他不可能这么小气吗?,仅派三人来’便快人快语,调侃道:“这江大将军真是舍得血本,给我们派来三个人,想必你仨定有过人之处”
“唐前辈,你误会江将军了,你若要人手,尽管吩咐晚辈便可”蒋赫当即喝道,看得出江钲在他心目中的份量极重。
“哦!这么说,蒋司马还藏着人不成?”唐元眉毛一扬,喜道,心想:‘原来这仨人仅是来联系的,人手定然躲在他处’
“这倒不是!新城知县便是晚辈的舅父,他那儿有人,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江将军才将末将派遣过来的”蒋赫底气十足地道。
在这种危急时期,知县以守护县城为责,可以随便招兵买马,手中掌握着大量的兵力,与一方守将没有什么分别。然而,以蒋赫是知县外甥这样的身份确实是不可小视的。
“这么说,是我唐叫花子误会了,请蒋司马莫计较”
唐元一皱眉间,说着便转过脸看着柳正风笑了笑,不再说话了。
“柳大侠,唐前辈你们这趟出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