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一个身粗衣麻布、怀里抱着一把带鞘的大刀、一条布巾缠在脖间、国字脸、下巴留着短短的胡须、鼻若悬胆、浓眉大眼、一头凌乱发型的中年刀客,站在不远的路上。
“你又是谁,何必多管闲事呢”蒙脸人脸色一沉,不由得问道。
“我叫林遗风,是个过路人而已。听说有人打劫就来凑凑热闹”林遗风冷笑道。
蒙脸人一怔:刀狂林遗风,沉思一会便纳闷道:“难道你也想要剑谱不成?”。
“在下使刀的,要剑谱何用。对我有兴趣的是你的那张脸,难道它长得很难看吗?无法见人吗?还是真的长着像畜生那般难看?”林遗风朗声道。
“在下忽然想起一件事,就此告辞”蒙脸人说着,立马提气,撒腿疾奔而去。
“别急啊!让我瞧瞧你到底丑成什么样子”
林遗风叫道。但他没有追去,而是慢步向叶飘逸走了过来。
叶鹏看着林遗风一步一步地走近叶飘逸,不由惊叫道:“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能拦得住吗?”林遗风扭头看向叶鹏,似笑非笑道。
“拦不住,也要跟你拼上一拼”
叶鹏直言正色道,他绝对允许有人伤害父亲,除非自己死了。
“老兄,我看你别固执了,都一把年纪了还死撑着,不好看”
林遗风说着,手一挥,袖中飞出一粒东西,簌的一声飞入叶鹏的嘴里。
“这是百毒丹,毒不死你的”林遗风说完,弯下身将叶飘逸抱了起来。
“你想干什么?”叶鹏急道。
“一个月后,你在这等我,我还你父亲”
林遗风说着,便抱着叶飘逸就往路边的草丛间疾奔而去。
“你把我父亲带到哪里去?”叶鹏喊道。但这时,林遗风的身影已被草丛所淹没了。
时近黄昏,一抹晚霞照在小巷的屋顶上,朱一清小心翼翼地回到一处院前;他瞻前顾后一番,才推门走进去。
“朱大人,你可回来了”余乐看是朱一清,乐滋滋地迎了过来,喜道。
“嗯!吩咐你办的事,办得如何?”朱一清应着,随手将门给掩上。
“都办妥了!洪老前辈与陆前辈都夸这南方的小菜很有特色,很美味。他们吃得很开心”余乐乐不可支地禀告道。
“这样很好,今日多亏你啦”朱一清说着,亲切地拍拍余乐的肩膀便走了进去。
便见院内的树下,一白发苍苍的七旬老者与一不男不女的白净中年人正坐着喝茶、聊天。
朱一清快步上前,打躬作揖道:“洪老前辈,陆前辈,今日招待不周,请多担待”
“朱大人你事情繁忙,这是我们知道的,不必这样,随意便可”
中年人以欣赏的目光看着朱一清,微微而笑道,他的声音却像极了女人的声音。
“这位余兄弟就很不错”洪老者品着茶,慢悠悠地道,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态。
余乐听之,激动不已,面露笑意,急急作揖道:“承蒙前辈夸奖,晚辈只是做了该做的”
“前辈满意就好”朱一清瞥了身边的余乐一眼,恭敬道。微微一顿又说:“这时候各位应该也饿了,我刚在附近的酒楼定了一桌酒菜,一会儿就送过来”
中年人一脸笑意地夸道:“朱老弟,你想得真周到,正合我意”
话刚说完,便闻咚咚咚敲门声,余乐快步走去,将门打开,见俩个伙计提着饭篮在门外。
“这位公子,有位大爷定了酒菜,叫我们送到这儿来的”一伙计小心道。
“哦,进来吧”余乐将门敞开,让俩个伙计进去。
“不错!就放在这桌上吧”朱一清吩咐道。
伙计们听了吩咐,立即将酒菜一一摆上,然后匆匆离去。
“洪老前辈,陆前辈,你们尝尝这些菜是否合口”朱一清察言观色,小心说道。
“听说这叶飘逸受了伤,不知何人有如此本事?”中年人问道。
“晚辈不大清楚,这余老弟当时在场,或许他略知一二”朱一清应着,将目光看向余乐。
“我师父是被‘刀狂’林遗风所伤,林遗风所使的刀法好像叫什么‘狂风十一式’,当时我听得不是很清晰,不敢断定”余乐如实相告。
“‘狂风十一式’?不错,应该是林遗风。你师父当时使的是什么剑法?”中年人继续追问,叶飘逸的绝学‘一叶萍踪’他可是领教过的,当年差点因此送了命。
“林遗风的刀法太狠太快了,我师父根本没有机会使出‘一叶萍踪’就败了”余乐道。
“难怪这林遗风能胜。据我所知,林遗风的‘狂风十一式’虽然厉害,但未必能打得过叶飘逸的‘一叶萍踪’。可惜,叶兄大意了”中年人道。
“败了就败了,没有那么多理由。林遗风吗?老夫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