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已过数日,叶飘逸在客栈中自行运功疗伤,伤势好转,虽无痊愈但已活动自如。
叶飘逸与叶鹏结完帐要回家,刚出到客栈门口。
便见余乐领着一个灰色长袍、商人模样的青年人正走过来。
“师傅,你看我是把谁给找来了”
余乐一见叶飘逸父子,便兴高采烈地跑了过来。
叶飘逸抬起头,对余乐身后的青年人打量几眼便冷冷道:“朱大人,你何以这般模样,该不会又办什么大事情?”举止间隐隐显露出一丝轻视的态度。
“叶前辈,说笑了,江湖行走。之所以这番打扮全然是为了方便而已!”
朱一清眼中的不悦一闪而过,脸上却依旧保持着坦然的笑意,故作恭敬道。顿了一顿,又道:“你们这是往何处去?”目光却将叶飘逸父子上上下下瞧了一遍。
叶飘逸心知余乐已经将其受伤之事告诉朱一清,便不想再做隐瞒道:“日前与林遗风比武受了点伤,至今未能痊愈,正欲回家疗养”在他受挫后,脾气好了许多,说话也随和了些。
朱一清轻叹一声,以既尊重又惋惜的口气道:“晚辈本想请叶前辈助我等一臂之力,可惜叶前辈身体不适,那我朱一清自然也不好强求。不知晚辈能否为前辈做些什么,尽尽心意”
叶飘逸淡然一笑,如炬的双眼看向朱一清道:“怎敢劳烦朱大人”
咦!咦!就在这一时,一辆马车霎时而至,停在客栈门口前面的街道上。
一个坐在车辕上的中年车夫一手持着一把约五尺的马车鞭一手轻轻一撑,屁股一滑便下了车。他当即快步走了过来,对叶鹏一躬道:“客官,是你们要马车吗?”
“正是”叶鹏点一下头,然后与叶飘逸一齐向马车走去。
“但愿前辈能早日康复,后会有期”朱一清颇为识相,见状便行礼送别。
“后会有期”
叶鹏立时回身,抱拳作别,接着随叶飘逸大踏步向马车走去,然后上了马车。
叶飘逸父子走入车厢后,里面传来一句:走吧,那车夫立即挥鞭赶马前行。
“师傅。。。”余乐本想再做挽留,却不知如何开口,只好作罢。
“朱大人,你真能替我堂哥报仇吗?”待马车去远,余乐不由地小心问道。
朱一清面带微笑,看向余乐,一脸真诚道:“当然!朱某与余大人不但是同僚而且是好朋友,他的仇我岂能不放在心上。这个就请余老弟大可放心吧”
“说的也是!如此就仰仗朱大人了”余乐一听,心中有了盼头,喜道。
“余老弟,你可知道这县上哪里东西做得好吃”朱一清问道。
“当然知道,大人为何这么问呢”余乐纳闷道。
“我有点事要办,待会儿麻烦余老弟陪同洪老前辈与陆前辈一起去吃午饭,银两我回来再给你”朱一清道。
“我识得,大人若有事就尽管去办,这儿就交给我吧”余乐喜道。
“这么说就劳烦余老弟了”朱一清起拳一揖道,说完便往一侧走去。
看着朱一清走开,余乐心里琢磨着:“这朱大人来这里一定有更重要的事要办,只要讨好他,日后定有好处”
秋风爽爽,秋日闪闪,秋叶飘飘,一辆马车跑在一片树林中的幽幽古道上。
忽然间一声马嘶,马车骤然停住了,车夫吓得两眼睁得老大,瞬间又恢复镇定。
车夫勒紧马缰,抬头就见车前三丈处远,站着一个人。
“什么事?”这时,叶鹏掀开门帘,伸出头来,问道。
马夫皱着眉头,看着前面,纳闷道:“这是劫匪拦路抢劫?”心中却说不出诡异来。
“劫匪?”
叶鹏听之一怔,抬头看向前方,果见一人蒙着脸、手握长剑站在车前路中间。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独身拦路,看来胆子不小”
叶鹏眉头一蹙,说着,回身拿上自己的佩剑,告知叶飘逸一声:“父亲,我下去会会他”
“小心点”
叶飘逸一听到外面的情况,提醒道,如今自己尚未痊愈,儿子武艺不高,不免担心。
叶鹏握着剑,出了车厢,一跃跳下车来,踱步走到马车前面去,问道:“在下青海叶家庄少庄主叶鹏,不知朋友拦道求什么?”
“里面坐的人可是剑尊叶飘逸叶前辈”
蒙脸人答非所问,声音沙哑,一听便知是刻意为之。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叶鹏正色道,在江湖上遭到拦路抢劫,他们这是头一遭。
“是的话!在下想请叶前辈把‘一叶萍踪’的剑谱交出来看看”
蒙脸人终于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目的说出来,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笑话!这是我父亲一生的心血岂能说交给你就轻易交给你,你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