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不得,了不得”蒙婉倩听完,由衷佩服张自当的心机。
“如今这般也好,免得以后再生事端”柳正风淡然笑道。
“我从未想过隐瞒,亦不怕生什么事端,但愿他们不要给我们泼脏水”蒙婉倩敛容道。
就在这时,一老者由院门口大步流星地走入院来,抱拳作揖而道:“柳老弟,柳夫人,各位别来无恙?”他的脚步很快,话一完,人就来到柳正风等人跟前,他身后跟着俩人。
“刘前辈,刘世兄,阿华,尔等别来无恙”
柳正风抬头一看,见是刘震天、刘世、刘延华三人,当下一惊,匆匆起身,作揖而道。
“刘前辈,你们怎么都到这儿来了?”蒙婉倩立即起身,以礼相待。
“阿华,难得你来拜访我一趟,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绝学‘惊天一式’”
柳怀仁闻声看来,见来者当中有刘延华,当时激动异常;立时拿上竹棍,跑过来拉扯着刘延华要往外走。大家看着呵呵而笑,刘延华甚是为难,不知去留。
刘震天见状,当即摆手道:“去吧”,刘延华这才肯随柳怀仁走。继而,刘震天看向蒙婉倩等人亲切道:“老朽,这段日子都在为朝廷载货,运水。听说你们都在峭岭,本该早来拜访,却一直耽误着,今日才有空过来”
“都快请坐吧”婆婆动作麻利,已然将凳子一一摆近来,催促刘震天等人落座。
柳正风笑了笑,叹道:“晚辈曾听江钲将军提起过你们,每每到码头想与尔等见上一面,谁料却屡屡错过,只叹无缘呢。如今,前辈就跟刘世兄来了”
“难得柳老弟,这般记挂!老朽真是高兴啊”刘震天面带微笑道。
“柳兄弟,好说,好说”刘世笑道。
“尔等先坐,我这与婆婆去烧些菜来,咱们待会儿边喝酒边聊”蒙婉倩说完欲要起身。
只闻刘震天笑笑,阻住道:“柳夫人,不必了。我等很快就走,老朽怕是没那口福啊”
“为何这番匆忙?难道一顿饭菜的时间都没有吗?”蒙婉倩一怔,不由得问道。
“江钲将军推荐老朽等人办一件事,少时便走,这饭怕是来不及吃了,只盼以后有机会再来尝尝你的手艺了”刘震天道。
“原来如此!看来江将军很看重前辈,不知是何事呢?能使前辈出山”柳正风道。
“不管事情如何,咱们既然答应了就该全力以赴”刘震天依旧面带笑容,答非所问。
柳正风知道刘震天不便将事情说出来,也猜到应是隐秘的事情,便笑着点点头,只道:说得对。
蒙婉倩脸一沉,故作气道:“这江二哥尽给人找事,我这就去给前辈你把它推掉,咱们在这喝酒吃菜可好”
刘震天听之,当时呵呵而笑,道:“柳夫人,你这怎么话,难得江将军不嫌弃我这把老骨头,你就别去找他麻烦。况且这事,老朽应该全力以赴,才算不负所托。不然,我这把骨头真是成了朽木,连当柴烧都不着火咯。承蒙江将军看得起,也枉费来人世间走一趟,你们就不必替我忧心了”说完,坦然而笑。
“前辈,既然你有这般雄心壮志,哪我这个小女子就不给你添堵了,期望你马到功成”蒙婉倩抱拳道。
“柳兄弟,我们这次来是想问问刑伯伯可好?浮岛不知何时被何人给烧毁了”
刘世怕父亲将来此的目的给忘了,忍不住插嘴道。
“正是!日前我们曾到浮岛走一趟,却发现那儿房屋已被烧毁一旦,不知邢大哥他可好?有何去处?”刘震天恍然大悟,立即附和道。
“家师平安无事,有劳前辈挂念了。我等与他分别也有些日子;如他所说到云南走一趟,不过现今也不知他到底在哪?真是不孝啊”柳正风凄然道,说着不由得甚觉惭愧。
“无事就好!邢大哥,一向逍遥自在,怕是游山玩水去了,只怕日后有缘才能再见了”刘震天喟叹道,接着话锋一转道:“就此告辞吧!咱们有缘再聚”说完,就起身抱拳告辞。
“既然尔等有要事在身,晚辈就不好挽留了”柳正风立即回礼道。
夫妻二人将刘震天父子送出门外,就见柳怀仁闷闷不乐地跑了回来。
“你这小子又怎么样了,不是给阿华看看你的‘惊天一式’吗?”蒙婉倩纳闷道。
“阿华这小子重色轻友,被一个大姐姐拉扯走了,还不让我跟着去,真是扫兴”柳怀仁一脸委屈,嘟嘟嘴,埋怨道。
“就是不让你跟着,人小鬼大”蒙婉倩听着情不自禁地掩嘴而笑,接着学着柳怀仁嘟嘟嘴,微嗔道。
说完,便与婆婆对视一眼就呵呵大笑起来。
“你们笑什么,笑得这么开心”
阿呆由里面匆匆地凑近来,左顾右看,不觉有什么可笑之事,甚是疑惑道。
“仁,不如哥与你练剑去”柳怀义本着安慰弟弟的心思,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