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看望天空,或许他不想这样死去,或许他死不瞑目。。。
王忡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左肩,疼,一阵剧痛,但他至少还活着;他站起身来,一步一步走向黄魁,走近黄魁,静静地看了一会儿,他很确定这人已死,这才放心。
王忡走去,捡起自己的剑,从怀里掏出一条手帕,很小心地将剑擦得很干净。
就在这时,他抬头哈哈大笑,他笑得很开心,仿佛连心都在笑,身体的各部分都在笑。
遇到这种好事,任何一个人都会很开心,任何一个人都会哈哈大笑。
这时,还有一个人在笑,他笑得更清更脆,笑得更突然更令人惊讶。
柳正风徐徐地由大树后漫步而来。王忡霍然一惊,停止了笑,他这一惊很快就平静下来,抬头看向走来的柳正风,见来人是个年轻的剑客。
他淡定多了,便淡淡一笑,很从容地再次活动一下左肩,虽有疼痛但扭动自如,他引手拍一拍衣服,冷冷而道:“不知阁下有何贵干?”
“兄弟相残,这么好看的戏,岂容错过”柳正风瞧着地上的尸体,笑道,笑得可怕。
在血腥面前,他第一次这样说话,却说得这么轻松。因为这场打斗,完全是一场畜生的杀孽,而不是一场人类的相残。
其实戏,他已经看过了,现在他是来做一件关乎很多人性命的事。
“这是戏吗?这是玩命。难道你不知道从这刻起你的命就在我手里了吗”王忡很自信地说,因为他相信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很快就会死在他的剑下,就像他这两个义弟一样。
“兄台,你说笑吧!我的命怎么会掌握在别人的手里呢?以前没人这么说过,以后也没人敢这么说”柳正风镇静自若,抬起头,双眼炯炯有神地看向王忡,说起话来却令人感到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