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能往一处拼杀过去。李如等人紧紧地跟在他俩的后面,这样他们或许可以将危险降到最低。
经过双方的奋力厮杀,这片土地一时血流成河,鬼哭狼嚎。最后是义军败了,简直是一败涂地,伤亡不计其数。
人家将领战亡叫牺牲;咱士兵义士战亡,还是死,不是死亡,就死了。可怜的是那些刚来参战的年轻小伙,凭着一腔热血,尚没来得及展示自己的英勇,就死在这场残酷的伏击战中。
受伤的、残废的、只要活着逃不掉的都要死去,在这一场战斗中绝对如此。
章必应在乱战中牺牲了,是被纷纷的乱箭射死的,他没有完成誓言却用生命告诉大家他的决心。
看着形势不对,江忠、李念七等人各领着一伙将士,果断杀出战斗,突围而出。
邢云海师徒依仗武功高强,带着李如等人,一路御敌,一路拼杀,好不容易撕破一处缺口冲了出去。
说逃,就逃呗,活着就好,逃也不算难看,那个打败阵回来的不是逃回来的。
活着,就回去吧,能捡条命回去就不错了;回去!看看父母,看看妻儿,看看亲戚,看看朋友,看看未来。
这次这股义军几乎全军覆没,主将已死,这雷城怕是无兵来攻了,除非君州朝廷另外派兵过来。
邢云海在混战中不小心中了一箭,箭插在他的左臂上格外显眼,但他顾不得那么多,领着大伙一路前奔。
后面的蒙兵是临时甩掉了,但前面不远处突然出现一群上千人的营地,原来他们逃到蒙军的临时指挥营的附近来了。
“坏了。这些貉子怎么把指挥营设在这,咱们快走”
邢云海看着一怔,随之叫着,转弯向右边荒地林子而走。
“咱这是刚出狼窝又进虎穴,恐怕今日命休矣”
一个士兵看此情景,止步愣了愣,急喘道,原来这厮竟是脱下盔甲的陈精卫。
“大人,此处不可耽搁,咱快走吧”跟在他身边的数个亲信,立即搀扶着他快步往前走。
走了一会儿,忽然一黑一白一红三条人影飘落在前头,阻截了邢云海等人的去路。
“看你们往哪走”
一个沙哑而难听的声音喝道,从语气中可以分辨出来,这些人将成为她的手下鬼。
“没想到,咱们总是在这种情景下见面,也算有缘吗?”
邢云海当场停止脚步,双眼看向苗一凤等三人,镇定自若道。
“你受了伤?”
苗一凤眉头一蹙,破口而出,她绝对想不到自己心目中神仙那般的人物竟然会受伤。
“人在世间哪有不磕磕碰碰的,受了的伤会好的,但失去的生命可就难说了”邢云海笑道,说着将剑插在地上,右手一伸把箭拔出来,面无变色地又伸手将剑握在手中。
柳正风见状,立马上前去,簌的一声,从左臂上撕下一块布条,给邢云海包扎上。
“你若怕死,求个情,或许我会看在你一把年纪的份上饶你一命”
少时,一个清脆如玲的女人声音响起,大家看过去竟是一个长得奇丑的黑衣男人在说话。
邢云海呵呵笑道:“你是脑袋进水想错了吧,敢在老夫面前说如此大话,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冥顽不灵!”黑衣者一听,勃然大怒,纵身朝邢云海扑来。
“师父,你们先走,我来断后”
柳正风见状,身形一纵,快速迎上,手中长剑快抖刺向黑衣者。
“一击即中,绝不可手下留情”
邢云海提醒道,立即招呼李如等人先走,此时的情形李如等人自然看得明白,一听招呼便往一侧率先逃去。
“一个都不许走”白衣者见状,喝了一声,转身前行,意在想要阻拦李如等人。
邢云海看在眼里,一跃而起,挥出一剑,剑气如虹。白衣者虽然自恃武技高超,但深知邢云海的厉害,看着这一剑来的凌厉,自然不敢大意,匆匆跃起,接着一个后翻而退。
当白衣者落地后抬头时,就见邢云海拦在她前头,手持长剑,威风凛然。
“你这老儿都受了伤,还这般不知死活”白衣者道。
“受了点伤就要死了吗?这真是我听过天底下最大的笑话”邢云海呵呵笑道。
“妹妹,那些虾兵蟹将无关重要,这老者留给我,你去帮帮妹夫吧”苗一凤快步走来,对白衣者提醒道。
白衣者扭头一看,果见黑衣者同柳正风斗得正甘,剑影掌风呼呼作势,双方虽然未见败状但也不见得乐观。
“姐姐,那你小心,这老头的武功远在你之上”白衣者嘱咐一句,立即转身往黑衣者那处走去。
“先生你受了伤,那个史格或许很快就来,等会儿你打我一掌就趁机走吧。正风,武功这么好,要想走,他们是留不住的”苗一